“为什么会哭呢?”这才是我疑或的吧。
季哲反问我,“你哭过吗?”
我笑了笑,“当然哭过啊,人怎么可能没哭过呢?再坚强的人,心里都会有一块柔软的地方。”
“为了谁?”
“外婆,她过世时,我接受不了现实,哭了很久很久。”可这和乔芮与杨序的情况不一样。
季哲道,“这就是答案。”
“咦?”我愣了一下,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却转移了话题,“马上就到了。”
海纳东方前的大广场,杨序正在给路人画画,安安静静坐在那儿,姿态端正,我走过去时,他微笑地向我点点头,似乎并没有在意我这几日的频繁出现。
季哲坐他身侧,突然拿出一个口风琴吹了起来,琴声和着阳光,还有美丽的少年,怎么看都像一幅画般美丽。
我们等到杨序结束绘画,将画稿交给模特后,准备再拦路客时,直奔主题地说道,“你想治好耳朵吗?”
杨序没反应过来,我直截了当地挡在他面前,缓慢地说了一遍只有他能懂的口语。
他淡笑地摇摇头,写下两个字递给我,“谢谢。”
“我不想听谢谢,我只想知道,你愿意不愿意意治好你的耳朵。”我怕他不理解,又道,“你想不想知道她的声音有多好听?”
“我知道,在我心里,无论她相貌如何,声音如何,她是乔芮就够了。”
“如果她不是呢?”
我紧张地看着杨序,他只是愣了一下,笑着写下,“不是乔芮,那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