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提及证据,聋老太太的情绪激动起来:“这哪还需要证据,何雨柱如此阴险的一个人!你们警察应该把他抓起来仔细审查一下,更要给他施以酷刑,这样他才会说真话!"
审讯的警察听到聋老太太这毫无道理的要求,不悦道:“老太太,请不要大声喧哗,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的家里!”
"你打破何雨柱家窗户的案件已经明了,如果你没有人保释的话,就必须在警察局拘留三天并且自我反思,还要负责赔偿何雨柱窗户的损失,就算是为国捐躯烈士的家属也一样要遵守法律!"
聋老太太听了警察对她的处罚决定,愣怔如泥塑……
此时在另一间审讯室里。
一大爷易中海看到熟悉的审讯室摆设,内心充满了无法描述的喜悦,离开那个阴暗以及让他痛苦万分拘留室是他当下最大的愿望。
刚一落座,一大爷易中海看向警察林飞,坚定地说:“警官同志,你想问我什么事情,请尽情提问,我都会据实回答。"
林飞看着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暗暗冷笑,轻声问道:“昨晚在拘留室睡得好吗?”
这句话如一道魔咒,瞬间把昨晚的恐怖画面带回到了一大爷易中海心中。
他惊叫:"警官同志,求求你!只需问我问题,我一定照实说。"
说出此番话后,一大爷易中海的脸色骤然苍白,额头渗出汗珠,神情里满是对拘留室的深深恐惧。
林飞对这一幕满意点头,显然囚犯头头昨夜的手法成效显着。
林飞缓缓开口问易中海:"请你详细交代刘光齐受伤事件的详细经过。"
此时的一大爷易中海已经被拘留室的遭遇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痛哭流涕地供述他所知道的刘光齐受伤事情以及他的推测。
完成了笔录后,林飞郑重训诫:“易中海,你是你们四合院里的调解员,别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帮那些院里的败类作假口供!你要帮人家作证之前,你自己一定要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才行。"
"老实告诉你,刘光齐这小子不老实,肯定是犯罪了,他是难逃牢狱之灾的!还好这事和你不是直接相关,否则你也要被牵连进去。"
"以后好好做人,就算要给人作证,也不要做假证,明白吗?否则就让你回忆回忆昨晚的拘留室!行了,你可以回家了。"
听到"你可以回家了"六个字,一大爷易中海没反应过来,他问道:"警官,您说的是我能离开警察局了吗?”
林飞扬起困惑的神色:“我的表述不清楚吗?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一大爷易中海满心欢喜,热泪盈眶,他感激道:“多谢警察同志洞察秋毫,我会痛改前非的,不再做伪证了。"
林飞挥挥手,,一名警察过来给易中海解开了手铐,放他离开。
相比之下,张峰早就已经快人一步开始审问三大爷阎埠贵。
还未等张峰提问,三大爷阎埠贵就自发地讲述了自己对刘光齐受伤的所见所闻,张峰听完后对三大爷阎埠贵一顿训诫,就让其离开了。
只是张峰发现三大爷阎埠贵身上并无受伤迹象,令他有些意外。
他现在强烈怀疑昨晚囚犯们是否没有好好招待三大爷阎埠贵!
接着,张峰继续提审二大爷刘海中。
"警官同志,我能知道我儿子光齐的病情怎么样了吗?他裤裆的老二保住了吗?”一进审讯室,二大爷刘海中心挂念的还是儿子的情况。
尽管昨晚他吃了不少苦头,但还算幸运,没像别人那样遭受重殴,甚至他还稍微有点喜欢被揍的感觉起来。
然而,张峰毫不留情戳破:“另外两人已经招认了,你儿子刘光齐意图强奸的罪名已构成定论,你难道会不知道强奸罪的结局吗?"
张峰冷笑接着道:“就算他的老二保住了又怎样?他可能这辈子都无法从监牢内出来了,更有可能会被判吃一粒子弹。"
张峰的话语像针一般直扎刘海中的心口。
他的神情由期望骤转木然,再到愤慨:"这不可能!我不相信!我儿子绝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