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耳佳丽丝毫不惧,立马一顿连珠炮般发问:
“小子,你咋知姑奶奶茶中下药?”
“喝下这多红袍,又为何药没发作?”
“对了,你装晕作甚?就为抓姑奶奶?”
“吾突然被制,无法动弹,这是你干的?”
“可你似乎没修为啊?这些到底咋回事?”
……
“行行行,好好好!”
听得脑壳发痛,何首乌只好打断其言,温和威胁:
“妹子!你口才不错,假如把你舌头割了,耳朵剪了……脸上再用剑,划成皮开肉绽。你感觉如何?”
这种手段对佳丽而言,简直比死还可怕。
听罢,跪地佳丽面露惊恐,不禁啜泣求饶:
“嘤嘤!不要啊,公子,嘤嘤!奴、奴家错了。嘤嘤!求、求放过奴家……。”
“放过你?也行!”何首乌撇嘴笑道,“不过,妹子!你把茶中下药之事,先说说清楚。”
“好的,公子。嘤嘤!奴家说,说就是了。”
于是,毛耳佳丽镇定情绪,款款道来,:
“公子,奴家先天恶疾——九阴绝脉,一直无法根治。郎中和爹娘都说,吾活不过三十。”
“此病一发作,就浑身剧痛、生不如死。唯一缓解之法,便是双休,且男子越俊效果越佳。”
“就为这,妹子?所以你邀爷同车,茶中下情药害人?”小何冷声质问。
可佳丽却好奇反问:“公子,你咋知奴家下的是情药?”
“爷的事,你少问。”训罢,何首乌又道,“妹子,你叫啥名字?哪个家族的,爹娘是谁?”
“好吧,公子!奴家叫南宫水,出身南宫世家,爹是族长;娘是……,”佳丽忽然恳求,“能不说吗?”
“不行!爷问啥,你答啥。”何首乌沉声言道,“你敢不说或胡说,爷看得出来,小心脸蛋遭毁!”
“是,公、公子!”
心中一悸,南宫水只好诺诺道,“奴家娘亲是,是合欢宗掌门。此事求公子,务、务必保密。”
闻言,小何不觉暗惊:
“这妞来头不小啊!南宫家族乃中土四大家之首;合欢宗也是邪道9宗之一,皆一流势力。”
“可没想到,南宫族长跟合欢宗主有染。估计此乃家族隐私,所以,这妞才不肯说,求保密。”
思罢,这厮居然一本正经道:“妹子,你父母奸情,从你嘴里败露。爷就当啥都没听见。这你大可放心!”
可话锋一转,他又刨根问底:“可你头顶这对红耳,是咋回事?”
“公子,这问题……奴家能不回答吗?”南宫水又可怜巴巴,哀求道。
“不行!你敢不老实交代,爷就把你家丑事,给抖出去。”小何恶狠狠道。
“好吧,公子!”南宫水只得吐露真相,“奴家外婆是妖狐,因此,奴家具有狐妖血脉……。”
“妹子,敢情你那对耳,是狐耳?难怪用长头发,将其挡住。”
微顿,小何又问,“对了,你在家排行老几?这次,去鄞州作甚?”
“公子,奴家是家族直系,唯一血脉。家父就吾一个女儿。”
南宫水如实说道,“这次,奴家南下是路过鄞州,主要……。”
见她欲言又止,何首乌催道:“妹子,主要什么?快说!”
“公子,主要……奴家是去蜀山,参加收徒大会。”南宫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