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丫的,爷若天选倒霉蛋,尔便为地造屎壳郎!”
针锋相对后,为撩诡女现身,小何又另辟蹊径:
“我说娘么,你如此厉害。敢问尊姓大名?年芳几何?”
“夫君君,奴家就叫奴家。奴家还小哦,今年才十二!嘻嘻。”魔音嬉笑回道。
“你丫的放气……臭骚货,你整天信口雌黄,神秘兮兮,有意思吗?”
“郎君君,奴家一点也不神秘。嘻嘻,时刻都在你身边哦!”
“臭骚货,明人不做暗事,你究竟是谁?”
“嘻嘻,夫君君!奴家是你的贵人、上人……也是枕边人哦!”
见对方胡说八道,又口风甚紧,小何干脆直截了当:
“我说娘么!你就实说,你住哪儿?找爷来聊斋,究竟何事?爷很想知道!”
“郎君君,时机成熟,你自会知晓。天机不可泄露,你就耐心等几年吧!”
“宝贝儿,你就透露几句,成不?”
“夫君君,奴家半句都不透露!”
“那爷就自杀!什么狗皮使命?救众生、挽天倾?爷不管了。”
“唉,好吧!夫君君,切记这两句哦!”诡女言道:
“长生连末路,龙凤赴黄泉。”
“宝贝儿,这两句怪吓爷的,啥意思?”
“郎君君,奴家不告诉你!”
“宝贝儿,告诉一丢丢,成不?”
魔音:……
“宝贝,说话!宝贝,不说话?宝……嗯?人又没了?”
娇媚魔音,已消失于冥冥之中。
见魔音下线,何首乌发现其掌中白蛆,也随之不见。
“唉,这骚娘么,一天到晚骚气骇人、装神弄鬼,有啥意思?”思罢,何首乌满心无趣。
见诡女总不现身,他无从下手,只好吹灭油灯,再次躺回木榻,合衣睡下。
因魔音骇人,小何之后竟做噩梦:
自己行走闹市街头,忽然,锅贴临盆。
他火烧眉毛,一直焦急徘徊,可苦于寻厕无门。
万般无奈,这厮冲进客栈、店铺、青楼……然依旧无门。
坑在何方?呜呼哀哉!
……
次日三竿,何首乌方才醒转起床——噩梦已毫无记忆。
来到南宫水的房中,他见她正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
因为榕妖的点穴,时辰一到,经络自通。
见主公进屋,南宫水赶紧起身,万福礼谢其愈病、赐功之恩。
对此,何首乌只摆摆手道:
“水水,不用谢爷。要谢,你谢老荣好了。没他帮你,”
“你愈病和晋级,想都别想。这都是你有福气,懂?”
“可是,主公!老荣还不都听你的?”南宫水实话道,“没你搞来的灵药,他也没辙啊!”
“呵,水水!话不能这么说。”
小何笑道,“主意都是老荣出的。他的医道,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