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翼轩突然出手,手指间多了枚银针,掠过男子发梢,坠落在地。
"想做我夫君,至少要学着保护我,你,不够格。"喝干杯中酒,她展现出一股独特洒脱。
妇人却并不领情,这是当众拂面子。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京畿镀了层金,与众女子又有何异,你这个贱坯子,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珍珠镶玉。"尖锐的言辞越发恶毒,牧翼轩却一动不动。
"瞧这京师里的勾当,往后无需再涉足,此人我自会清除,不值一提,今日包老竟也到场,众目睽睽之下,让我颜面扫地,还是牢狱更适合深思反省吧。"说罢,包如成交代官兵上前,女子即刻被拿下,送往牢狱。
周围众人皆知此妇言行不端。
"陈小姐,我们走吧。"牧翩若见多识广,此类气急败坏之辈在京城里并不罕见,教训一番也就罢了。
李杏气得浑身颤抖。
至后院,牧翩若取出那只粉盒:"里面的秘密已被我破解,陈家向来与草药无关,告诉我,这是谁赠你的?"前车之鉴,陈婉可不敢隐瞒,声音微颤。
"是...那位道长。"意想不到的牵连。
"有何缘由?难道陈家的运势与苏锦绣关联吗?"这说辞太过勉强。
陈婉可犹豫地看着牧翩若:"道长说过,如果我把这玩意儿送与苏锦绣,这亲事必定黄了。届时苏家虽有怨言,念及你的情面不会惹事。"
当然,一切纠纷都转移到她身上。
"还说,唯有你方能削弱陈家运势,这才..."不敢直接送于牧翩若,遂出此恶毒计策。
牧翩若不轻易信口开河:"来的人可是陈家长辈,除了这盒子,还与何人有关?"
陈婉可未料到会被揭穿这些内情,父亲临行前反复嘱咐不可泄露此事,现下却被困于此院。
"还有林大人。"
看来为了让她在凌城多些困境,双管齐下,真手段非凡啊。
"苏锦绣遭奸污失身,凌城中颜家地位堪忧,我自然会变为颜家的敌人,你们筹谋得真周到。"
陈婉可难以置信:"为何你要这样做?"
"因其能让人沉迷,苏锦绣一旦耗尽这东西,必寻你,那时亲事告吹,苏锦绣失踪,最大获益人是谁不言而喻吧?"牧翩若慢饮桌面的花卉茶,看向陈婉可的目光多了份厌烦。
自始至终,全是因嫉妒苏锦绣的幸福,才催生此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