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七星听风"是从哪儿来的?"
牧南笙注意到孟天机的思维凌乱,她自己也无法找出关键。于是,她帮着孟天机回顾细微之处。
提到毒药,孟天机更加迷茫,她何时身中此毒,记忆一片空白。
"天机,仔细想想,你会不会是被那奇怪之人的陷阱陷害。你考虑下,他们还有没有其他的异样之处。"
牧南笙觉得这事很可能会与突然出现的这些人有关。
"我想起来了,那天好像见到赫连雾。没错,就是赫连雾!"
孟天机猛然记起了关键的一幕...
"嘿,那个孟天机那天竟然也在场?"
牧南方闻言大惊,怎么会没察觉到。这全是可恶的夜丰澄的错,如果不是他一直缠着,怎会对此一无所知。
"南笙,时间差不多了。"
夜箫邪督促着南笙。
南笙再三叮嘱后方才离席而去。夜箫邪从没见过她这么紧张,看来孟天机对这个女子意义非凡,他对她的好奇心更重了。
"你似乎很在意孟天机?"
"除了我家人的存在,她对我来说最至关重要。谁若胆敢伤害她,我必让他付出十倍代价。"
牧南方竭尽全力地说完这段话。
"为何她对你这么重要?"
夜箫邪听得一头雾水。
"那年我病倒,整日居家,无人愿亲近。唯有天机不嫌,常常过来照顾我,陪伴我。她与我之间的事,你不明白。"
牧南方简单诉说了一段她前身的故事。
夜箫邪越发困惑,按照他对牧南方的调查,她似乎从没提过这样的过去。
"凌王殿下,孟天机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能否劳烦你去看看秋菊台藏着何物,说不定天机的事情与此有关。"
他刚才就在外面,屋里每句谈话他都听得分明。
"你放心,已经差人去看了,不久当有答复。"
此人做事效率素来高明。
牧南方这才宽心,有他的助力,想来天机能快些回家了。
牧南方返回孟府报告孟天机的境况,离开应宸府,便与夜箫邪分道扬镳。
"老爷,公子,牧姑娘回来了。"
孟府家丁引着牧南方来到正厅。
"贤侄女,可曾见到天机了?"
孟老爷这两日面色颓败了许多。
从前的忠勇侯盛名赫赫,如今却是虚位的三品世袭。孟老爷在朝中也无功绩,皇上从未重视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