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番话听得牧羽落心里像是被针刺一般难受。

"水小娘，你不过是当了几天大妇，就真把自己当成主母了吗？你也只是个商贩之女，有何资格管制将军府的大小姐！"

牧羽落保持着小姐的傲慢，没注意到牧南笙怒气腾腾的靠近。

"啪！"

还未等她回过神，脸颊已被一巴掌甩得生疼。

这一击用尽了牧南笙的力气，她暗自发誓，下次不能再亲自动手，得找个帮手。

"你，你为什么打我？"

牧羽落捂着逐渐浮肿的半边脸，抽泣着看着牧南笙。

"蠢东西，水小娘现在是府中正宗大妇，岂能轻辱于她？你就一偏房生的丫头，还敢对大妇大声嚷嚷。你母亲就这么教你吗？"

牧南笙想趁机教她一点家规礼数。

"你，你……"

牧羽落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了。

"娘亲，你看这丫头不通世故，您要不要给她上堂规矩课？不然出去丢的可是咱们将军府的脸。"

牧南笙已不再以"水小娘"相称，表明了嫡女对水小娘身份的认可，牧羽落对此无可反驳。

"来人，去请家法！"

水小娘没想到牧南笙这般坚决，此刻她的立场更为坚定。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将军府二小姐。"

"你说你是二小姐，我呢？"

牧月霜适时出现在场。

"还不快把家法请来。"

水小娘见到众人阳奉阴违，无视她的指令。

一见水小娘真生气了，众人纷纷去请家法，顺便去通禀一下遥小娘。

家规的出现几乎与遥小娘同时到达。

"哎哟，这都在干什么呢？"

遥小娘看见女儿脸颊高肿，不知又是哪个欺负了她。

"你来得好，身为伺候家主的人，是否应分担他的忧虑？"

水小娘的话可谓分量颇重。

遥小娘显然没想到，几日不见她怎会这般口齿伶俐。

"是是，我一直这么做。"

遥小娘不明所以，但又似无话可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