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总管不禁叹了口气。

"这么说还是有几个了，那么让她们两个暂时伺候皇上两天如何？"

南笙故意装作不懂。

"你还小，也许不懂。那两位娘娘如今一位已逝，另一位..."

说到这里，总管话戛然而止。

"逝去的那位，莫非是厉王殿下的生母，容妃娘娘？"

南笙试探着问道。

"正是。"

提起这事，总管一脸悲戚。

"容妃娘娘美貌冠绝当世，可惜咱们这些人没机会一睹风采。"

南笙惋惜地说道。

"是啊，如容妃娘娘般的天仙，天下再无第二个。不过，还有一个能与她相媲美的，便是她的同胞妹妹，容婉瑜。一对同胞姐妹如双生花卉，世上难觅二枝。"

提起容妃，太监总管赞不绝口。

"那容妃娘娘的妹妹呢？"

"自然是入了宫，这般优秀的女子，自然要配最优秀的男人。"

"那么，这位娘娘如今何处呢？"

南笙故作不知。

"哎，她也是个不幸的女子，便是那清冷的寒玉殿的玉妃娘娘。虽然现在她老矣，但在年轻时可是犹如一支艳丽的凤凰花。"

总管想起了当年，皇上英姿勃发，两妃娇艳无双，一起舞蹈，一起歌唱，那时真是美好。

大概是皇上最快乐的时候了吧。自容妃娘娘逝世，玉妃娘娘被囚禁于寒玉殿，皇上也就变了，不再是那个才情出众的少年帝王。

南笙看到太监总管回忆中露出的幸福微笑，知道那段日子有多珍贵。然而佳人已去，时光不再回返。

"然而，自容嫔入宫之后，帝君提立历王为太子的议题便不再提起。转眼数载，玉嫔也有喜了，这回，帝君对她腹中的孩儿寄予厚望。宫里人都说，帝君是打算立玉嫔的孩子为太子，而不是历王。"

"此话当真？难道帝君真的为了玉嫔，舍弃了历王的太子之位？"

牧南笙暗思，夜殇邪可真不幸。

"不，其实帝君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历王殿下行藏不露。宫外那些人口舌众多，怎会知晓真相。"太监王公公开解，他作为帝君的近侍，熟知内情，话语颇有些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