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原嗤笑道:“我说红香妹妹,你这可就有失公允了,我可没想打她,是她咬我,我才动的手,你看我手臂上的牙印还在这呢!你心疼她,怎么就不心疼我呢?”
红香愤声大喝:“你无耻!”
丁向原嗤然冷笑,道:“总之要说的话都与你们说了,今后我想搞女人就找采蝶,不管其他人的事,除此之外,你们安心做你们的婊子,我安心做我的护卫,两不相干!另外提醒你们,我可不是来和你们商量的,不管容老鸨和你们同不同意,我都会按我说的去做,若你们要找雍西王替你们出头,可别怪我痛下杀手!到时候,不仅采蝶,你们一个个的…哼哼…”冷笑着,不顾红香的喝骂,转身朝院外去了。
之后,红香的喝骂声止了,采蝶房里的哭声渐大,就连红香也跟着哭了。
卢秀坐在屋内矮案前,听着诸多女人的哭声,回想熟识的东院女子一个个哭花妆容的模样,只觉心脏被一刀一刀的割着,好疼…
这夜,采蝶没去前厅迎客,红香留在后院陪着她。
傍晚时,卢秀吃过女仆送来的晚饭,早早熄了灯躺在床上,却如何也睡不着。
第二日,早起的卢秀吃着红香送来的早饭闷不吭声,红香呆坐桌旁怔怔出神。
院内寂然无声,气氛极是压抑。
吃着饭,盏茶的功夫,院内突然传来几位东院女子的惊呼声,卢秀握筷的手一顿,这些天接二连三的恶事,让他心神绷紧,稍有风吹草动,心中便升起不妙之感,而桌旁的红香听到外面的惊呼,讶然起身快步朝屋外去。
卢秀没动身,他看着行出房门的红香,却见红香走到门外,面色大变的朝院门的方向看着,嘶声大喊:“丁向原,你要干什么?”
猛听此言,卢秀咬牙切齿,丁向原纠缠不休又来后院了。
“老子早上想干女人了,你说老子来干嘛?”
红香话音刚落,立马传来丁向原猖狂的话声,紧接着,便听蓬的一声响,丁向原行到采蝶的房间外,把采蝶的房门踹开了!
“丁向原!你…啊…”
红香叫破了音,猛地想起了什么,回眸看向屋内,红着眼对卢秀道:“秀儿,你…你安心吃饭,别管外面的事。”言罢,将卢秀的房门关上,迈着匆急的脚步朝采蝶的房间跑过去了,与此同时,采蝶的房间内,传出采蝶亡命的哭喊:“啊啊啊…不要…不要!放开我!”
采蝶的哭喊声越来越大,丁向原抗着采蝶出了房间,红香朝他迎面走了过去,声嘶力竭的怒喝:“丁向原,你个畜生!你想把采蝶带到哪儿?快放下她!”说着话,将头上的发簪取下,举簪朝丁向原扑去,然而蓬的一声闷响,丁向原冷笑着一脚踹在红香腹部,将红香踹的朝后倒飞出两丈远,落地发出“啊!”的痛呼,紧接着,院内传来数名女子的惊呼,都在叫着“红姐!”
偏房里,卢秀坐不住了,他冲到门前想打开门出去看看,却发现门被红香从外面锁住了,怎么都打不开,只能听着院内丁向原哈哈的狂笑声,以及狂笑后的狎侮言语。
“红香妹妹,你放心,我又不会害你的采蝶妹妹,我只是带她去我的住处,让她爽个够而已。怎么,你嫉妒她?那你可以和我商量嘛,虽然你年龄大些,但姿色可不比采蝶差,且看你这身段还更加的丰腴,若你能尽心尽力将我伺候的舒服,我可以考虑让你代替采蝶,大干你一场让你美翻天啊。”
“丁向原…你…”
噗的一声,吐血的声音。
“切,这么不经打,这就昏死过去了?真是扫兴,我还指望你舍身忘己,用你自己来换采蝶,来让我今早换个苞尝尝鲜呢,算了,今天就便宜你了吧采蝶姑娘,哈哈哈哈…”
放肆的淫笑伴随着采蝶的哭喊渐去渐远,丁向原扛着采蝶出了后院。
之后,院内脚步声纷乱,一众心惊胆颤的东院女子朝红香跑了过去。
“红姐!”“红姐你怎么样?”“快呀,去叫容姨请大夫来呀!”
之后,也不知院里哪位女子起了头,蓦然间哭声大作,整个后院,一众东院女子齐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