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阶段,赵军倒是常见到。
就在返校的前两天,表哥急吼吼地将白灵铃拉到后院,说有事儿商量,然后一脚刚跨入院门,当着在树荫下透气的刘二和面儿,也不知道避讳一下,狠狠就对白灵铃亲了几口。
刘二和倒也不怎么惊讶,开春的时候,两人订亲了。
本来还想打招呼,一见这两骚包这么黏糊,正想进屋,却被赵军叫住,“二和,找你个事儿。”
“啥事,说嘛?”刘二和感觉被臊得慌。
“邪乎呢,有了开头,就没了结尾,去年有一家,这不又开了一家,就跟比赛似的?”赵军恨得牙痒痒,又问,“你好歹读书比我多,你给参谋参谋,咋弄?”
“你不是搞定了那几个土和尚了吗?”刘二和问道。
赵军没好气的说道,“真他娘见鬼咧,当场赌咒发誓,比如生不出儿子,出门撞,转头就把生意给黑驴了,就下圩乡那个赵黑驴,这孙子,专挖咱墙角,真想揍他。”
市场发展到一定程度就是混沌,刘二和瞅眼赵军大裤衩,笑道,“哪有一家吃独食的,你在一条龙上想些折,比如分几档,一档有什么项目,二档有什么项目,都啥价,弄个清单,随人家挑。”
又用手比划,说道,“还有人家死人了,心里本来不好受,你还大裤衩在人跟前晃!咋就不学学港台电影里的,弄身西服,扎上领带,全穿周正些?”
赵军似乎明白了什么,笑得贼兮兮的说,“行,就按你说的。回头我就去买两身。”
“咱姐店里就有!”刘二和说完,眯上眼就不搭理。
赵军往前面去,等刘梵音从屋里翻出过年没卖完的,找了两身,穿上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就是付钱的时候感觉哪里不对!
开学后,秀才状态好了很多,个子也开始窜高了,脸上也有了血色,早上起的越来越早,基本跟宿舍大部队同步了。
作为朋友,得知秀才获得自信,甚至解决了尿床的毛病,刘二和也是感到高兴。
自从学了文科之后,刘二和名次就没掉出过班级前二,偶尔还能考到第一。
许兰经常性的成了班上第一,她的英语弱一些,但数学比刘二和要强很多。
秀才靠着满血复活的硬劲儿,竟冲到了第三,但一直就在这名次徘徊,再无法精进半步,许兰和刘二和就象两座山搬也搬不动。
不久,刘永明和他爸妈请上白灵铃她妈,带上大包小包,一起来到了刘家河说亲。
刘海全眉开眼笑,倒是满心欢喜,人家是县城的,要是成了,这在十里八村算是拨头份。
刘苍田抽不惯刘永明递的卷烟,但还是点上了。
奶奶有点看不上刘永明个小,跟刘苍田嘀咕,“个子不高,以后种地不是好把式。”
刘苍田吧唧吧唧吸了两口烟,道,“还是听听大丫头想法?”
奶奶迈着小脚,和白灵铃她妈一起去屋里问刘梵音想法。刘梵音躲在屋里,坐在床上,头始终冲着墙,好坏不开口。
刘海全和傻妈也跟了进去,刘海全训道,“这还挑个啥?多好啊,县城的,吃居民粮,你爸和你妈以后还能跟着享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