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着转移话题,比企谷察觉到他的意图,有些不安地缩了缩身体。
"……滑铁卢战役。"
"哈哈,虽然不是历史课,但你的文科真不错。那天是同学由比滨的生日哦。"
比企谷的别扭,望月了解。他肯定不会按他说的去做。
"还有,如果非要说,那天也是意大利共和国成立和埃特纳火山爆发的日子。"
"别炫耀你们的知识了——我想为由比滨同学……咳,庆祝生日。"
雪之下合上书,正式加入讨论。
"如果你们都没意见,周末一起去给她选礼物吧。——望月,可以吗?"
犹豫片刻,她看向少年,寻求同意。
雪之下雪乃,正如上次一样,尝试相信他。
"我没问题。"
灰发少年转头看向角落的比企谷,后者察觉到视线,赌气似的转过脸。
"……我明白了,一起去吧。"
……
……
"要出远门吗?"
周五晚上,望月独自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接电话,空荡的房间只有电视声音回响。
住在这大房子里,他总会不自觉地把电视音量调大,假装热闹。
"对,要去和编辑讨论企划,周末可能会很忙,提前告诉你一声。"
电话那头是诗羽的声音。
"工作忙我没意见……但别又熬夜,咖啡也不许喝。"
喝着绿茶的少年撇撇嘴,没了看电视的心情。
"手机要随时开机,联系不上编辑时要注意安全。女孩子出门在外要多留心周围——"
"……你像个老妈子。"
少女的抱怨让他嘴角上扬。
"如果诗羽前辈能靠谱点,我也不用变成老妈子了吧?"
想起初中时诗羽给他起的绰号,望月忍不住挑眉。
"空,你的膝盖又痒了?"
"不——绝对不可能。"
自从遥比诗羽还高,她就改踢遥的膝盖,大概是种不满的宣泄方式。
"话说回来,空上了高中去了趟伦敦,社交能力提升了不少呢。"
"去那种地方,不融入就会被排挤……"
"嗯,我只是随便说说。我知道,空你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