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郗邢没在看他一眼,转身进了屋。
祁镍鞋也没穿的就被纪染带走了。
祁镍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解,晏郗邢是不是有病啊!
躁郁症?
还是脑子有泡泡!
到了门口的时候祁镍说道:“能让我穿个鞋吗?”
他现在还是光着脚的,在这屋子里还行,但是到了外面那就扎脚了。
纪染看了楼上一眼说道:“上将没吩咐,不能。”
祁镍抽了抽嘴角光着脚跟着纪染出去了。
晏郗邢没在这里,他没必要自虐,祁镍是看着路走的最多就是脚脏了一点。
纪染把祁镍带到了军区大院偏僻的禁闭室。
他打开禁闭室的门说道:“进去吧。”
祁镍进去之前问了一句:“关多久?”
三天七天的也该给他放出来了吧。
“上将没说。”
那就是一直关。
祁镍眼神眯了眯进去了。
里面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床。
纪染从后面关上门就出去了。
房间里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粪便的尿骚味。
禁闭室虽然被打扫过,但是祁镍依旧闻到了别人的气息。
“操!”
好烦。
床上的用品还算干净,祁镍烦躁的坐了上去。
硬的,没有晏郗邢的床软。
晏郗邢刚刚怎么突然问自己书房的事情?
还是他早就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想不通,想不明白,祁镍不喜欢动脑,他向来都是看不过直接干的性子。
当然,这也不代表着他没脑子。
祁镍静静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悄悄转化了自己的性别,锈斑豹猫的视觉让他能看清着周围的一切。
黑暗的环境对他的作用不大。
祁镍不怕被人发现。
锈斑豹猫不但听力绝佳,嗅觉也极其敏锐,能闻到十米外猎物的气味。
到了晚上的时候,祁镍真就闻到了一抹熟悉的气息。
呵,没想到还是找过来了。
祁镍翻身坐起。
下一秒禁闭室的门就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祁镍笑着出声说道:“二哥。”
来人正是他的二哥——祁斯年。
祁斯年走了过来说道:“怎么回事?”
他不是在实验室吗?怎么被晏郗邢弄到这里来了。
祁镍嬉皮笑脸的说道:“出了点小意外,晏郗邢算是救了我一命。”
祁斯年冷哼了一声:“呵,你也有出意外的时候。”
祁镍没接他的话,反问道:“二哥怎么来了?”
他好端端的怎么来找自己了?
祁镍在祁家就像一个野孩子一样,非必要时候,祁家的人不会来找他。
但是他的父亲和哥哥们要知道他的行踪,在祁镍自身安全的情况下随便他怎么玩,只要不是太过,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祁斯年揪着他的耳朵没好气的说道:“来救你的。”
“嘶!疼疼疼!”
祁镍侧着头跟着祁斯年的手往他那边动。
他的手松开后祁镍的耳朵已经红了。
祁镍瞪了他一眼说道:“用不着你救。”
“呦呵,翅膀硬了?”
祁斯年说着又要去揍他。
祁镍立马抱头求饶的说道:“等等!等等!”
紧接着祁镍的嬉皮笑脸收起了几分:“晏郗邢的异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