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祖义的船队迅速集结驶出了海港,一共带了五艘战船,每船八十人。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前方挂着张字大旗的船只。
“开炮!”陈祖义大喝一声。
轰!轰!轰!
无数炮弹向张红灯的船轰了过去。
仿佛知道自己打不过,前方的张字大船掉头就跑,一炮也没有还击。
“给我追!”陈祖义大喝,“五艘船分而包抄!”
然而对方逃的实在是太快,陈祖义的船又是逆风,任凭桨手们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缩短二者之间的距离。
“大王,张红灯一触即溃,其中会不会有诈?”一名小弟道,“记得之前她遇到我们,还会还击一两炮的。”
“她有个屁的诈,给我加速追上去!”陈祖义道,“好不容易等到她露头,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万万不能错失。”
“诺!”
双方的船只你逃我追,很快就追到了万宁港近海。在追击的过程中陈祖义的船逐渐落后毕竟是逆风,而张红灯的船只也跟着放缓了速度。
“大王,看这架势,张红灯这贱人明显就是在诱敌深入。”一名属下提醒陈祖义。
“放你娘的屁!”陈祖义道,“诱敌深入的关键是伏兵,张红灯有伏兵吗?完全没有!她只有五十来个人想要伏击我们几百人,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张红灯会不会已经投降了官军?把我们诱入近海之后,然后大批官军冲过来一举将我们歼灭。”那名下属再次提出自己的疑问。
“以后不要再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了。”陈祖义狠狠的敲了他脑袋一下,“张红灯是张士诚的后人,就算她投降任何人,也不会投降官军。”
“为何?当初陈友谅的儿子陈理不是也投降朱重八了吗?”属下道。
“陈理投降那是在朱重八称帝之前。张红灯要是在朱重八称帝之前投降,朱重八或许还会给她一个好的归属,赏赐她一个富贵终身。但现在朱重八称帝了,张红灯投降过去就是个凌迟处死。再说了,朱重八和她有杀父之仇,她怎么可能投降官军?”陈祖义道。
“大王英明!”
说话间,张红灯的船已经逃向独猪山。
“我只带一条船追过去,你们在后面等着,免得目标太大。”陈祖义沉思片刻,做出决定,“要是惊动了琼州卫,派遣大批水师出来围剿我们就麻烦了。虽然我们这五艘战船也不惧官军,但犯不着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大王你要亲身犯险?”属下震惊。
“张红灯今日之所以冒险露头,大概是因为粮食吃光了水也喝光了。她被我们围困在独猪山,前不敢上岸后面有我们堵着,肯定早就弹尽粮绝。要不然她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露头。也就是说她那群人现在就是一群老弱病残,我怕个毛。”陈祖义道。“而且我这次带的是一百号生力军,就算张红灯还残存了点战力,我也不惧。”
到了独猪山,陈祖义就带着手下弃船登岸。
一百来号人,个个手持明晃晃的钢刀,杀气腾腾。
“张红灯,你给我出来!你逃不了了。”陈祖义对着前方大喊。
然后,一群人就从礁石后面走出,出现在他们面前。
总共有五十来人,为首的正是张红灯和火眼张。
另外一青年陈祖义并不认识,站在二人旁边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