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教授，这就杜娟，身高还行吧？”

“你好虞教授。”

“你好。”

五道口礼堂，《突然的自我》拍摄现场。

第一次看照片时虞星海就觉得杜娟很眼熟，感觉在哪部电视电影里见到过。

此刻见到宁昊领来的真人，才确定就只是个模特。

这姑娘净身高一七九！

在娱乐圈也是绝对的鹤立鸡群，即使有人捧，国内也找不出几个能与之对戏的男演员。

而且这女的长的很奇怪。

明明长的还行，却让人感觉很高冷，根本演不了那些狗血偶像剧。

“就爱瞎胡闹！”

宁昊才领着杜娟去换衣服，冯老就对一旁同样被请来客串的数学系同事埋汰虞星海。

李记呵笑几声，却没有接茬。

他除了担任数学系一把手，还研究微分几何、几何分析。

之前五道口嫌虞星海在香江中文大学蹦迪丢人，他就能追着开新课题。

新课题没要到，他就邀请他一起计算球空间中Willmore子流形的第二变分。

不曾想，虞星海除了给研究生申请了三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课题，还证明了Willmore环面的稳定性，得到球空间中Moebius子流形的一系列基本结果，开创高维Willmore子流形的几何与拓扑研究方向。

这论文前几天刚被刊登，哈佛大学数学系、德国柏林工业大学数学研究所、西班牙格林拉达大学、巴西圣保罗大学、日本佐贺大学、波兰Banach数学研究中心就先后发来了邀请。

邀请他这个一作前去做报告！

就凭这篇不务正业时写出来的论文，除了冯老、张友金以及南七技校的叶院，国内数学界都只能背后骂虞星海唱歌是瞎胡闹。

即使是几个年龄大的名宿，当虞星海面也都是和颜悦色的劝。

他已经38岁了，以目前的学术成就成为院士都够呛，还受过虞星海的好，着实是没脸当面训斥虞星海不务正业。

其他人更是如此，虞星海再怎么不务正业，学术成果、报告邀请都摆在那。

很快，杜娟就换好了连衣裙。

她去后排人群中就坐，虞星海抱着吉他上台唱歌。

宁昊本以为前排教授们演不好，不曾想，刚一开拍就被震惊了。

太真实了！

那轻蔑、惋惜的神情，根本不像演的。

冯老甚至用津门话骂骂咧咧。

在这种气氛下，本就拥有“厌世感”的杜娟也被带进了状态。

“咔！”

确定素材够用，宁昊直接喊停，拍着手吹捧教授们：“你们太厉害了！比专业演员演的都好。”

“没演！本来就看不惯他唱歌。”张友金道。

“……”

宁昊尴尬挠头。

虞星海搁下吉他，就上前致谢。

客串的学生们按正常龙套给片酬就行，教授们不请客就是不会做人了。

杜娟换回自己衣服时，虞星海已经领人走了，只能背着妈妈问宁昊：“导演，可以给我虞教授电话吗？”

“想泡他啊？他有女朋友的噢！”宁昊笑的色眯眯。

“不是，我，我找不着舞伴才放弃的芭蕾，除了他估计也没谁会找我拍MV。”

杜娟有些紧张，紧张的有些结巴。

若只是争取更多工作机会，她压根没必要背着妈妈。

她虽然只有19岁，却练了9年的芭蕾，不仅谈过恋爱，还听过圈里的一些规则。

与其被人潜，不如找个有实力捧自己帅哥谈恋爱。

“下次自己问。”

宁昊随口敷衍一句，就继续收拾起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