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智死了？

莫凡杀人了？

莫凡最后一发雷印的打出，带走了他所有的怨气，对穆氏的复仇，对朋友背叛的怒火，带走他全部的暴躁因素，连精神世界都变得清净了。

看着躺在地上完全不动的江小智，他的脑子空空如也。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突然莫凡瘫坐在地上，恢复理智的他手都在抖，“我杀了我的兄弟。我的·······朋友”

“我到底是怎么了”莫凡疯狂的揉着自己的脑袋，明明刚才一股戾气支配了莫凡的大脑，让他不顾一切地使出全力，可是·······江小智为什么不躲最后一下，或者和刚才一样反击我一下也好啊。

江小智彻底沉寂在无垠的精神世界里。依稀记得，在最后一刻，金戒指散发出金色的光辉。

“我这是，在哪呢”

“姬氏之子，刘汉之后，来拜”

身后，如同洪钟一样的声音传来，声音带着压迫感也带着力量。

江小智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刺激的金光让他不得不低头。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江小智，我·····”江小智再也支撑不住跪下哽咽“我想我的妈妈了。”

“刘氏后人代代由最优秀的传人佩戴金戒，你身上是刘汉的血液，姬氏周王的血统，未来不可限量，若要知到答案，坚定本心，不忘修炼，到时，自然水落石出”

“感谢前辈教导。”

“我不过是高祖半缕残魂，高祖早已飞升天堂山，谨记，日后你与青龙挂坠之人相见，要么辅佐他，要么杀之证道，如此，方能功成”

“可是前辈，我上哪里去找他呀”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身上，有大机缘，抬头”

江小智勉强支撑站起，远处的前辈金身散发祥和不失威严的光，难以描述轮廓，在这里透视似乎都没有规则，江小智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对的前辈多么高大，在什么位置。

“道分阴阳，阴阳无常，二分天下，持子为王，去吧·······”

“阴阳，阴阳·····这好像是梦里的话”

江小智猛然睁开双眼，看见莫凡正瘫坐在地上，空洞的眼神望着远方。

在主世界不过一捻指。

“凡哥·······”江小智虚弱地半爬起，依靠在亭子里，莫凡蔫了一声哎，过来扶他，“当年的事，我知道，我说，不要恨江········”莫凡愣愣点点头，现在的他重归冷静，一句话也没说什么。

从江小智的口述中，莫凡明白，当年的江小智唯独把事情告诉过自己爸爸江河，这个结果不言而喻，江小智年仅十岁就被迫和众人一起搜索。

穆宁雪险些从高处摔下，是江小智拼命用身体接住，背后留下两道对称的伤疤。

这也是穆家一直对江小智照顾有佳的直接原因。

“对不起，我爸当年找的穆贺，也是出于对你们的安全考虑，请你不要恨他”

莫凡此时呆愣在一边，懊恼悔恨涌上心头，自己为了绿茶男一句话，对自己兄弟下如此毒手。

“小智哥·······”

这声音，莫凡回头看去，叶心夏已经抽泣地划过来，注视着江小智身上的伤口，竹笋般的小手划过，泪水彻底绷不住地开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