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芫!”
赵长凛大步跨着步子,朝着她走去,将绑着她手脚的绳子解开,望着她手腕和脚腕上被绳子勒出的红痕,他的眼神狠厉,理智被怒火燃烧殆尽。
“赵长凛,你怎么才来呀?我好害怕。”
凌芫强撑着的情绪在看到他时瞬间崩溃,扑进他怀里,语气委屈。
赵长凛理智回归,将眼中戾气敛去,低头旁扯被褥将她身体裹住,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拍打了几下。
“乖,没事了,有我在。”
“来人啊,来人啊,将这闯进来的贼子给本官抓住,乱棍打死!”
刘知府哼哼唧唧扶着被门撞的生疼的脸起身,朝着门外大声喊着。
赵长凛眼神冷冷地盯着他,他手还一下一下拍打着怀中凌芫的背。
“你先坐着休息会,我先将脏东西清理,再带你离开。”
他语气轻柔,与狠厉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
“好,你注意安全。”
凌芫放开他的腰,双手紧紧拽着身上被褥,以此来获取安全感。
赵长凛大手抬起在将要落在她头顶时又克制收回,他捡起一旁的长枪,抬脚大步朝着刘知府走去。
赵长凛在战场上向来战无不胜,杀人如麻,是敌军口中的活阎王。
他护得住边境几万人的安危,护得住这大梁王朝的根基,可却差一点没护住待他真诚的凌芫。
她那么小的一个姑娘,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可他却没有护住她,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和伤害。
伤她的人,都得死!
赵长凛杀气尽显,看刘知府的眼神如同死人一般。
“来人,来人啊,都死哪去了!”
刘知府被他冰冷的眼神盯得心里直发毛,慌里慌张跌跌撞撞往外跑,一边跑嘴上还在不断的喊人。
可惜他喊了半天,无一人应答。
跑出门才发现院子里倒了一地的尸体。
刘知府的脸上终于爬上了恐惧。
他望着穿着一身白衣的赵长凛,眼神惊恐,颤抖着开口,“你,你是何人,你,你想做什么?”
“你不配知我是谁。”
“你可知我是谁,我是这允州知——府啊——”
刘知府话音未落,赵长凛人已快步移至他跟前,抬脚狠狠踹向他肥腻的肚子。
砰!
刘知府肥壮的身躯被一脚踹飞,落到一旁的架子上,将架子给砸碎,他疼到一时竟没能发出声响,过了一会儿才痛苦哼叫着。
这还不算完。
赵长凛上前,抬脚踩他的肥手上,脚上用力一下又一下碾着他的手掌。
“你是用这只手欺辱她的?”
他狠狠碾了几下,无视他痛苦的叫声。
凌芫脸上的那几个掌印刺痛了他的眼睛,点燃了他的怒火。
“啊,疼疼疼!”
赵长凛忽然收回了脚,就在刘知府长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再次抬脚又踩上了另外一只手掌。
“还是用这只手?”
“啊!”
“亦或者两只手?”
赵长凛一边说着,抬手将手中长枪的尖端咻的一下将他手掌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