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天道起誓,只要求你做这一件事,否则必受天谴。”
“可以了吧?”宋羽乔收起起誓的手,有些不忿。
付惜直接摇头:“不可以,太不严谨了。你应该在‘我’,‘你’之后带上名字,否则不够明确。还有这一件事是什么事,起因又是什么,你得说清楚,否则你日后死不承认是夺花这件事,我上哪说理去。”
“另外,”她凝眸思索片刻,“受什么样的天谴你也得具体说说,不然惩罚太轻了,约束力不够。”
“嗯,”她又忖度了些许时刻,实在想不出别的来,才勉强点点头,“应该差不多了。就这么来吧。”
“我说,”宋羽乔阴沉着脸,“你也是真够啰嗦的,我看我琢磨完如何起誓所花的功夫,都够我筹划出夺十次花的准备了。”
“怎会,”付惜连连摆手,耐心地帮她分析,“你看啊,该怎么说我都帮你罗列出来了,怎会耗你很长时间呢?
而你夺花,势必要和那么多人明抢,这其中的风险,可不仅仅是抢花那一刻的危险,你还得承担怀璧之罪,指不定还有人记仇,日后给你使绊子,怎么比较,都是好好起誓轻松些。”
其实付惜是挺愿意和她做这个交易的,毕竟一次性买断宋羽乔对异世之魂保持永久缄默这件事,以后就不必再操心宋羽乔这边了。
而且,作为穿书者,她还是有一些剧情上的优势的。
“听起来夺花风险还真大,你就不怕了?”宋羽乔歪头,似笑非笑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