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只要能够帮奶奶完成小心愿就好了。

之后的人情那就之后还了。

有云晚柠在这里，莫清远可以说是从头到尾都是好声好气的跟江家人说话，甚至就连江妍月偶尔提出来的问题，都会很有耐心的解答一两下。

这样好的态度更是让江煜白对云晚柠的身份很是稀奇。

时间慢慢流逝，一时间办公室里面就只有江奶奶和莫清远的声音。

“您喜欢黄瑞宁老师？”

不知不觉就聊到了黄瑞宁，对于这样的结果，莫清远的确是有些惊讶的。

虽然对方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但是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心里还真是高兴，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记得他老人家了。

江奶奶笑着点了点头，“是的。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听说黄瑞宁老师仅剩下来遗作，现在在您和另一位神秘的徒弟身上。”

说到这个，江奶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连忙摆手。

“但是您放心，我今天过来不是为了跟您争抢黄老师的遗作的。还是希望您能帮我作画一幅。其实您的画作和黄瑞宁老师的画作有共同之处。”

莫清远点了点头，无意间回眸看着云晚柠低头玩手机的样子，嘴角一勾。

“那您或许有些不明白，对于黄瑞宁老师来说，我的那一位师妹才是最像老师的。她的作品现在可比我的名气大。”

没有人发现，莫清远说到后半句的时候，正在玩手机的少女，手指忽然一停顿。

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继续刷着手机，看着上面每天都发生的新鲜事情。

师妹？

江煜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抬眸看向了正在玩手机的少女，脑海中下意识的出现之前在江家老宅，云晚柠的变化。

看着对方玩手机的样子，抿了抿唇。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您的那位师妹似乎已经消失一段时间了，还从未露面过，哪怕是之前的作品，现在也是价值连城，她似乎是叫……宁？”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江煜白猛地抬眸，看着自己对面那很是平静的少女，双眼微眯。

是错觉，还是自己猜错了？

宁？真的跟柠没有关系吗？其实加上云晚柠之前的反应，还真是让他怀疑呢。但是这家伙现在却莫名的平静……

莫清远笑了笑，眼底的笑意有些不明。“没关系的，相信您之后会在机缘巧合下认识她的。”

说着，就开始问江奶奶对于画作的要求。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莫清远将江奶奶的要求记下来，这一场见面也算是结束了。

云晚柠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男人，挑了挑眉。“江先生，不需要在公司吗？以你现在的身份，应该是挺忙的吧？”

一般这样的总裁不应该很忙的吗？哦，除了自己这样的甩手掌柜。

江煜白笑了笑，脸上的笑意很是真诚。

“托你的福气，现在和奶奶过来，我也想要看看莫大师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这件事情，真是多谢你了。”

这样的回答可以说是很好的解答了这个问题。

而忽然被放鸽子的陆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