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书简单的洗漱完，熄了灯。

“你刚刚说路明非喝了不少酒，他现在怎么样了？”黑暗中，就听楚子航问道。

“他啊，现在应该还睡着呢吧。这次任务里被屠杀的龙王，曾经是我们的朋友，他可能受了些影响，现在情绪有些低沉，不过很快会好起来的。”

“那你呢？”楚子航看向他的方向。

“我还好啦，毕竟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嘛。”云锦书笑得没心没肺。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楚子航突然道。

“我记得，在那条高速路上。师兄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当时我无论如何都跑不出那片暴风雨，直到看见了你。”

“当时好像是下了点儿雨，那天还是爷爷第一次带我上高速，我们当时是准备出去玩，然后就碰到了师兄。”云锦书回忆道。

“其实，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觉得，咱们应该是一类人。”所以当初卡塞尔学院见面的时候，楚子航毫不意外。

“楚师兄这可是太抬举我了。”云锦书调侃道。

楚子航摇了摇头，“在遇到你之前，我和父亲看到了龙王。”

“咱们市还有龙王？在哪里看到的？”云锦书来了兴趣。

“就在高速路上。”

云锦书愣了一下，“但我记得那天没看到叔叔啊。”

“因为，他当时自己挡住了龙王，只有我一个人逃走了。”

云锦书敏锐地察觉到，楚子航语气里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