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么说嘛,但是要找到一个年纪一样,体型相仿的人,还真不容易。”老板说。
“切,有什么难的。”猎户一脸不屑。
忽然有人在猎户的背后喊道,“大叔!你也来喝酒吗?”
蹩脚的普通话指定是白米饭说的,他们简单打扮了一番,总之和公告栏的照片完全不一样,路焰多亏了自身的女装才能瞒天过海。
白米饭走过去把手搭在猎户的肩头,疾风一脸懵地看着对方,有男有女,还有两个穿童装的小朋友,这是一家四口吗?
老板看见白米饭等人走来,他连忙问道,“你们刚刚是点了四杯斗牛士吗?然后你们说有事先出去一趟再回来。”
“是的是的,就是我们。”白米饭微微点头,一旁的猎户低着头不说话。
老板瞧着四人,另外两个“小朋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老板告诉他们,“我们这有明确的规定,小朋友是不能喝酒的。”
白米饭向老板解释清楚,“那俩个不是我们的孩子,其实是我们的表哥,只不过得了侏儒症罢了,他俩今年都三十岁了。”
“怎么,小子?你有意见?”流炎赤脸上贴着络腮胡,嘴里叼着一根雪茄问道。
木流年头戴着爆炸假发,眼角下方是一条斜着的伤疤,他拿出打火机给流炎赤点火。
真的是奇怪了,身为火之神明居然还需要别人来点火?难道别人点火更加有范吗?
老板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哪敢有意见啊。”
稍后老板转身去调四杯斗牛士。
白米饭看着猎户一身打扮,尤其是那夸张的草帽,仿佛下一秒就像飞碟飘走。
“大叔,你这打扮可以啊,他们都认不出你了。”白米饭笑呵呵说道。
“大叔?”疾风有些懵,他问白米饭,“他今年才二十岁,你为什么要叫他大叔啊?”
白米饭解释,“因为习惯了啊,我们和大叔初次见面,我们以为大叔的年纪可能是三四十岁,但是万万没想到他才二十岁。然后称呼这方面,就习惯了,习惯了就改不过来了。”
“噢噢,这样子啊。”疾风微微点头。
白米饭问疾风,“你是哪位啊?怎么称呼?你也是大叔的朋友吗?”
疾风点头,他告诉白米饭和其他人,“我叫疾风,家里是开猪肉档的,如果各位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来我家。”
疾风继续说,“我和晓雪是今早才认识的,在公告栏那里认识的,先是闲聊了一会,然后再跟其他居民一同前往猎户的家。”
“啊?”白米饭和路焰有些懵,别说他俩,流炎赤和木流年都懵。
“晓雪是谁?”白米饭疑问。
疾风皱着眉头,他指着猎户说,“他啊,他叫晓雪啊,难道不是吗?”
白米饭和路焰四目相对,白米饭告诉疾风,“他不是叫猎……”
他话还没说完,猎户连忙捂着他的嘴,“我就叫晓雪,只是他们不知道我的小名罢了,哈哈哈哈。”
“那你真名叫啥?”疾风问他。
“他叫猎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