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刘四青上好固定夹板的大夫,自觉没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地方了,于是就站起身提出了告辞。
“大夫,您劳累了,这些银两大夫您收下,冲儿你再跑一趟将大夫安全送回城内。”
宁中则将一锭银两放入大夫的药箱中,对身旁的令狐冲吩咐道。
“好的,师娘,大夫,您请……”
送走大夫后,宁中则看向那站在床边,还在搭手探知刘四青身体的白发老者,微微迟疑一下后说道:
“您是剑宗的前辈,风清扬师叔?”
“女娃,你认错人了,风清扬早死了……”
再次为刘四青体内那旺盛的生命力,感到震撼的风清扬,缓慢收回他眼中那如见稀世珍宝一般的惊奇目光。
“前辈,小子非常感谢您今日的出手相救,不知晚辈该如何报答前辈?”
对自己身体啥情况非常清楚的刘四青,用激动颤抖的语气诚恳说道。
“不用报答老夫,孩子你今日说的那些话,让老夫听了甚是过瘾,照你所想的放手去做,就是对老夫最好的报答……”
留下这句话后,白发老者就潇洒的施展轻功离去。
“青儿,这位前辈可能是我华山派的剑宗师叔。”
宁中则看着白发老者离去的身影,神色惊异的嘴中喃喃自语说道。
“师娘,看来这位剑宗师叔的心中,还有着怨气呢,所以才不愿承认他的身份。”
看着胸口上绑着夹板的刘四青说话难受的样子,宁中则连忙嘱咐道:
“好了,师娘知道,青儿你就别说话了,好好安心养伤!”
“师娘,你别走。”
闻听刘四青这般近乎哀求的话语,宁中则忍不住勾起嘴角。
“放心,师娘哪也不走,就在这陪着青儿。”
“青师兄,青师兄,珊儿也不走,珊儿也陪着师兄!”
宁中则与岳灵珊一同在这弟子厢房,陪着受伤的刘四青。
另一边,将大夫送回药堂的令狐冲,初尝禁果后有些食髓知味,忍不住的又来到了华阴县东城的青楼门前。
然而,兜里没钱的他,却是无缘再次品尝女人的销魂滋味。
尤其是想到跟他一同出来喝花酒的青师弟,被师父打成那般惨样,令狐冲的心底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告别,那让自己从男孩脱变成为男人的青楼,趟着黑路返回华山。
跑到刘四青的房间看了看情况,返程路上想了一路避罪方法的令狐冲,小声的对师娘宁中则说道:
“师娘,冲儿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冲儿认罪领罚,冲儿这就上思过崖面壁思过去……”
说完这话,根本就不敢给师娘宁中则说话的机会,生怕被师娘叫住的令狐冲。
快步跑向厨房取了些干粮,又跑到柴房抱了坛米酒,连夜就上了思过崖。
弟子厢房中,宁中则守在床前,让岳灵珊从厨房端来专门为刘四青保留的饭菜。
自己亲手一勺一勺喂进躺在床上的刘四青嘴里,又打来温水,替刘四青擦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