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不仅是在说刘芷琳的这件事,也是在敲打诊所里的员工。
他们以为巴结好陈易就能留在诊所上班,可我就是要告诉他们,陈易不过是个空有名头的老板,这家诊所真正说了算的人是我。
果然,听到我这么说,那些员工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我心中冷笑,我就是要把陈易营造出来的人设全部打碎。
我淡然与他对视,没有给他留一丝情面。
“当初我们结婚到时候,你还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如果不是我们夏家的资助扶持,别说这家诊所,你只怕到现在,都还只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小医生。”
“我能让你拥有今天的一切,就同样能让你失去这一切。倘若你不安分,那就离婚,净身出户,从我的产业里滚出去!”
我撕开了陈易的面具,又施以警告,陈易在员工面前颜面尽失,自然脸色难堪。
我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转身就离开了诊所。
坐在车上,我心里无比痛快。
这份情绪我已经压抑了很久,如今借着由头当了一次“泼妇”,痛骂了陈易一通,这积攒已久的怨怒总算发泄出来。
我心情大好,开车去了范露的家。
范露一见到我,便关心地问道:“怎么样?一切还顺利吗?”
我点了点头,亮出了手里的U盘。
“我已经将他电脑里的东西都拷贝下来了,之后再慢慢查看。不过,还是没从诊所找到我之前服用的药物。”
范露安慰我:“没事,以后还有机会再找。你要的衣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快去换上吧。”
我应了一声,回房间乔装打扮了一番,戴上了一顶鸭舌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