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看着门口熟悉的人影，哆哆嗦嗦的开口：“张妍是你吗？”

门口的人动手啪的一声打开门口的灯。

王小小伸手遮住被刺痛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呆久了，有点受不住强光。

“不是我，你还希望是谁”王小小拿开挡着眼睛的手，看到张妍站在宿舍门口眼神阴冷的看着她。

“你怎么回来了。”王小小不安的从床上下来走到张妍跟前。

“这也是我的寝室，我不能回来吗？”张妍轻声说道，随手关上了门。在宿舍里转了一圈，四处打量。

王小小站在一边没有动。

张妍的目光落在桌子旁的垃圾桶里，申请书王小小并没有撕碎，大片的纸张蓬松的卡在垃圾桶里，上面申请书明晃晃的几个大字印入眼帘。张妍弯腰捡起里面的纸片，扫了一眼上面文字。手指夹着纸片脸色阴沉的看着王小小没有说话。

王小小心虚了，空气凝固了一瞬，在她受不了想找话题的时候，张妍突然抬手拍了拍王小小的头顶：“你伤害了她，你知道吗？”

伤害了谁？王小小第一反应就是她伤害了张妍，愧对张妍对她的好。

“是。对不……”王小小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迅速的落在王小小的脸上。

王小小被打的侧过头，头发遮住了整个脸庞，抬手捂住脸，能够感觉自己的脸快速充血发热，同时很庆幸明天不用上学。一个念头不断在脑中闪现，她和张妍再也做不成朋友了，虽然今天她也这样想过。但心里还是存着期许，希望和张妍能够重归于好。

没想到张妍会动手打她，这也是王小小从小到大第一次挨巴掌，她爸妈都没这样打过她，喉头哽的难受，感到羞辱。这巴掌是她欠她的，打了就打了，她们之间扯平了。

王小小捂着被打的脸颊，转头想回到床上去，还没走到两步就被背后的张妍伸手扯住了头发。她闷哼一声，脚步被拉退了回去。

头皮上的的痛楚让她被迫倒仰着头，眼泪飙了出来，心理、身体受到屈辱和伤害让她火冒三丈。

王小小被张妍不断拉扯着头发，顺着她的力道脚步不断往后退，后背已经贴在张妍身上。鼻间是她熟悉的香水味，以前感觉很好闻现在王小小有点想吐，头皮上的疼痛把她身上激出一层又一层冷汗。

张妍仗着身高优势，一只手轻松的捉住她头发还在不断向后扯，她一个用力，王小小轻吟一声，后脑勺儿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疼吗？”王小小被迫仰起头，张妍扒开她脸上的碎发，看着王小小疼的发白的嘴唇，脸上红彤彤的手指印张妍爱怜的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