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拾起一块石子飞出,杀猪汉的鞭子应声而落。杀猪汉和砍柴佬猛然回头,双双被吓得一颤抖。奇怪的是,砍柴佬是悲哀的表情,而杀猪汉则是癫狂中带着几分畏惧。
“你们在做什么?”青姑厉声道。
砍柴佬扑通一声跪下,哀声道:“女侠误会了,我们只是找了个青楼女子寻欢作乐,惊扰到了女侠和高僧真是罪过,我们马上离开。”说罢就抓着杀猪汉的手准备离开,
“且慢。”同尘怀中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子,一探,已剩下微弱鼻息,道:“纵使是青楼女子,也不由你们如此糟践。”
砍柴佬搓搓手,畏畏缩缩道:“咱两已经给过银子了,她自己也答应了,还签了生死状呢。”
青姑素手一摊,道:“拿出来。”
砍柴佬的手掏进怀里,半天摸不出东西来,道:“大概藏得深了,女侠,你看我断了只手臂,不方便,要不你来掏掏?”
苏青姑冷笑一声,道:“既然这样,让他来掏掏。”话音未落,抓起杀猪汉的手臂伸进了砍柴佬的怀里。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杀猪汉的手臂应声而落。
砍柴佬眼看杀猪汉的手臂没有,眼神从原来的畏惧变得阴森,冷声道:“你竟然敢伤他!”
一截匕首蓦然出现在砍柴佬的手里,直取青姑命门。青姑冷哼一声,倒是不慌不忙,数十招后就把砍柴佬制服。
“你不是大元教的人。”青姑道,“你到底是谁?”
砍柴佬被制服,心知今日难逃此劫,竟然变得无所畏惧起来,硬气道:“我是砍柴佬,他是杀猪汉,你不早就知道吗?”
“你们竟然是......”同尘惊讶。
青姑白了他一眼,道:“这么明显,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
同尘摇摇头,双手合十,念了句歇语,道:“罪过罪过。砍柴佬,我再问你一次,这个女子是谁。”
砍柴佬嗤笑一声,道:“高僧啊,天下女人怎么多,我怎么每个都晓得?不过怪她倒霉,这时候还出来逛,怨得了我的么?”
同尘只觉他生而为人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青姑一笑,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啊,长生山谷二公子。”
听得此话,砍柴佬竟然沉下脸去,沉声道:“好久没有人叫我这个名字了,你是何人,竟然认得我。”
青姑点点头,道:“在我圣教里,要什么密宗没有,你以为,凭你两一个吃胖了,一个踩着高跷,本圣女就不认得了。”
砍柴佬听到这话,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圣女,难怪,难怪。”
青姑摇摇头,却不同意他的说法,道:“怪你作甚,要怪也是他的错,要不是他先招惹我,还祸害女子,你们也不至于落得这和下场。”
砍柴佬冷笑一声,道:“多说无益,你杀吧。”说罢就闭眼仰头,真真在等青姑的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