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丈夫。”安格没出息地大声说着。
泽安德很满意安格的反应,俯身将安格包裹在自己怀中,如野兽吞食般将安格狠狠地亲吻着她。
安格先是粉拳捶着他的后背,然后力气逐渐消散,又是没出息地软软搂着他壮硕的腰肢。
安格不是没想过服软,可是她受不了这股气。
于是每次便都先对他一顿打,再是一顿求饶——总好过一开始就不反抗吧,至少她努力了。
泽安德不说,但是他喜欢这种情趣。
他怕一说出自己的癖好,安格就要反方向行事,赌气地装成一条死鱼了。
就像那只不健康的大肥鱼一样,连游泳都懒得游。
酷刑终了,安格喘着气,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舒爽的...结束,泽安德神清气爽,神采奕奕地搂着安格。
“我觉得我们已经实现了灵肉合一的境界,你觉得呢?”泽安德满意的叹气。
虽说只是一半的满足,不过也算是很到位了,毕竟格温是自己的宝贝,还是得爱护点。
总之,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他在手心中呵护的格温总能带给他从内至外的安抚,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随便你怎么说吧。”安格病恹恹。
她整日被折磨,却还奇葩地长了肉了。
安格觉得一定是过劳肥!
泽安德抱着安格,走到了落地窗前。安格惊呼,害怕地搂住了泽安德。
“你这个流氓,下面还有人呢。”
“他们不敢看。”泽安德傲慢道。
“怎么可能,就算用余光看他们也能看得到。”安格拍着泽安德,“快回去,快回去。”
“你说,这么老的古堡了,有多少人在这个落地窗前...过?”泽安德诱人的双眼嚣张地看着安格。
“我才不知道,我不想知道。”安格红着脸拒绝想这么银宕的话题。
巨大的雕花落地窗上,在花纹古典的窗纱中,隐隐约约看出两个交叠的身影。
而下方,站着一排排整齐划一的仆人。
放浪与辖制。
特权与人权。
针锋相对。
一百年的时光仿佛重叠了。
穿着细纱蓬蓬裙的细腰少女。
白衬衫高筒靴的金发绅士。
在这百年间,人影绰绰,似乎一切都在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