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再得佳人。”
“同喜同喜。”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多谢多谢。”
……
很快就到了贤王娶桑娜公主的日子,不少朝臣来祝贺,等到人差不多坐定后,贤王迎桑娜公主入府。
按理说,娶公主的婚礼要在皇宫中进行,但是皇上让礼部安排在贤王府,本以为皇上会来观礼的,却没想到皇上没有来,就连皇后娘娘也没有来。
“这今日大婚,皇上怎么没来?”
“早前就听闻了皇上不喜贤王,本以为是说笑,没想到是真的。”
“这还得与多年的一件往事说起来。”
……
谢池瑶也在观礼的行列中,身旁就是不日即将和亲的安和公主。“阿瑶,你说,那日我出嫁也会是这样的场景吗?”
“公主出嫁,自然会比这盛大百倍。”
“可是桑娜也是公主,为何皇上姑父没有来观礼?”
“这是他们的事情,公主只要好好待嫁就好。”
“待嫁,又是待嫁,绣绣衣绣的我手都疼了,明明宫中的绣娘可以代做,但是姑姑非要我自己来。”
“皇后娘娘也是给你找点事做,免得你伤心难过。”
“我伤心难过?”
“对啊,也不知道谁天天望着城门口,在看些什么。”
“哪有。”
“是是是,你没有,是我看错了。”
谢池瑶同安和公主打闹着,看着众人哄笑着新人步入新房,却遗落了宁谧孤身一人。
“宁侧妃,我们回房吧。”宁谧的贴身丫鬟犹豫地说道,看到她脸上的哀伤,想要劝告却不知道从何处安慰。
“让我再看看。”
那日大婚,宁谧没有大办,只是一抬轿子就入了王府,还没入府多久,贤王就娶了新人,他是否也会这样温和地待那位公主呢?
谢池瑶和安和公主看到了宁侧妃,二人也没想过多交流,只是远远地点了点头,就去宴席了,受到了一众管家小姐的追捧。
宁谧见状攥紧了手中的手帕,若是往日,被簇拥的人只会是自己,却没想到如今自己沦为了京都的笑话。
新房。
等二人入了新房后,贤王就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了自己与桑娜公主二人。
“你要我娶你,本王也娶了,说吧,当年的事情究竟如何?”
“呵,是本公主要你娶我的吗?”桑娜自顾地掀开盖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贤王,“如今,我们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贤王也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为什么娶本公主,相比你比谁都清楚吧。”
“当日大殿上,本公主说要嫁的人是太子殿下,是皇上不愿,才让本公主做了你的正妃。”
“看来,你在皇上心里也没有什么地位嘛。”
“闭嘴!”贤王气恼,吼了桑娜公主一句。
“你吼本公主做什么,若你真的有能耐,不如将皇上从那个龙椅上拉下来,为你的外祖父报仇!”
“关于萧家的事情,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当年萧家被查通敌叛国,皇上一怒之下让萧家男丁全部斩首,女丁充为军妓,就连你那母妃也上吊自缢,这不就是事实吗?”
“若这是事实,本王娶你又有何用。”
“看来你也不想传闻中的那样一无所知啊。”桑娜公主转向桌子上,端起准备好的合卺酒喝了起来,“传闻中,三皇子见到母妃在宫中自缢,受了惊吓发了几天高烧,等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还变得体弱多病,看来传闻不可行啊。”
“你到底知道什么?”
“本公主知道什么,还是说王爷想知道什么,就看王爷的诚意了。”
“你想要什么?”
“边疆的城防图。”桑娜公主正视贤王,眼底的野心也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不可能!”如若做了此事,就真的落实了萧家通敌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