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龙的实力深不可测,即便你招揽了天策司当中的部分强者,想要对他下阴手,最后吃亏的也只能是你自己!”
“没有那个实力就老老实实的,本宫可不希望有朝一日给你扶棺。”
殷不凡眼神微动,咧嘴一笑道:“殿下这是舍不得卑职么……”
皇甫蝉脸上一热,瞪了眼殷不凡。
“殷不凡,我看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出言调戏本宫?”
“之前你在皇宫里对本宫动手动脚,本宫还没跟你算账,你……”
殷不凡神色一正,目光奇怪道:“殿下,您想哪里去了?”
“卑职说的只是字面意思,像卑职这么能办事又忠心的人,您不舍得我死也很正常啊,殿下何故如此小女儿姿态?”
皇甫蝉顿时哑口无言,咬牙切齿的盯着殷不凡看了一阵,忽然招了招手。
“你过来。”
殷不凡笑了笑,毫不犹豫的走上了台阶,近距离居高临下的盯着坐在宝座上的皇甫蝉。
这般距离下,已能清晰看到傲人轮廓之上的些许雪白。
皇甫蝉眼中闪过一抹恼色,抬脚就朝着殷不凡的小腿踹了过去。
岂料,殷不凡几乎同时单膝跪地,牢牢抓住了她踢来的小腿。
“殿下,您是腿脚不舒服么?”
“没事,卑职给您揉揉就好了。”
殷不凡咧嘴笑说着,两只手开始在皇甫蝉柔软却又弹性十足的小腿上揉搓起来。
皇甫蝉身子一颤,嘴中哼出一道若不可闻的嘤咛声,玲珑剔透的双耳瞬间被晚霞印染。
皇甫蝉羞恼之下,就想使劲挣开。
然而,不管她如何调动元力发力,却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始终无法挣脱。
就好像,殷不凡的那双手是巍峨大山一般,不可撼动。
这一刻,皇甫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怎么会这样?
难道殷不凡的实力……
不!不可能!
殷不凡才十九岁,怎么可能……
难道,是这小子使了什么奇怪手段,让她的元力无法发挥作用?
正当皇甫蝉心神大乱之下胡思乱想时,忽觉脚上一轻,之后玉足便一阵酥麻,好似有一条条细小的电蛇在游走。
“啊嗯……”
“咯,咯咯……殷、殷不凡……咯咯咯,你、你做什么,咯咯……快、快放开本宫……”
皇甫蝉难以控制的娇笑出声,身子花枝乱颤一般的摇晃着,眼角甚至笑出了点点泪花。
殷不凡咧嘴一笑,左手抓着皇甫蝉的玉足,右手指关节则在晶莹的足底或重或轻的按压。
“殿下,您不是腿脚不舒服,让我给您按摩纾解吗?”
“您放心,这方面卑职是专业的,保准纾解之后,您的腿脚既轻灵又活泛。”
皇甫蝉笑的威仪大失,此刻已全然不见高高在上的孤傲与威严,只有寻常的小女儿姿态。
但这种姿态的诱惑力,却远非寻常的小女儿家可比。
“不…咯咯,谁…谁让你…按摩的……咯咯……”
声落,皇甫蝉忽然惊叫一声,整个人在大笑摇晃中失去平衡,从宝座上跌落下来。
殷不凡吓了一跳,赶忙放开玉足、伸出双臂,将皇甫蝉稳稳地接到怀里。
随着殷不凡旋身坐地,一个低头、一个失神仰头。
四目相触,时间似乎陡然暂停,周边的声音也全部消失,只剩下两人有些急促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