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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降维打击

欧阳光睁开眼睛,马上感觉到脑袋刺痛,然后就是一阵晕眩,哪怕他还是躺着,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身体的燥热,气机混乱而且大汗淋漓,盖子的被子还有床单已经湿透,而下身,用无力却略感麻木的手一摸,证据确凿,木已成舟,真的不仅仅只是在梦中,此时的欧阳光,感觉万念俱灰,一股说不上来的空虚无力和悔恨感,躺在床上,看着灰蒙蒙的房间,不知此时是几点了,伸手按了一下手机,时间三点半,虚弱,无力,焦躁,空虚,无穷无尽的空虚,感觉,生无可恋,此时的欧阳光,还是在那种梦境的影响下没有缓过来,多少天了,多少个夜晚了,还是这样子一天一个样,没完没了了是不是,而且今晚这次,总感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如若不是好不容易醒了过来,真有可能会精尽人亡,那样真的就彻底醒不过来了,不知是不是会一直困在梦里面,然后一直循环着那种没完没了的恐怖景象!

欧阳光让自己不再去想了,起床把裤子换了,也就在这时,他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全身无力,真的是全身无力,连支撑他坐起来的手都是软的,以至他撑到半截整个人又倒了下去,脑袋里面嗡嗡作响,一种被抽干了脑髓的感觉,那种丝丝缕缕的气机感已经感觉不到,与此同时,身体也一样,一种被掏空抽干了的感觉,到底奉献了多少次,欧阳光心想,回味起梦中那诸多的感觉,肯定是连家底都给捐出去了,真的有可能一滴都不剩,无法,这样子实在是难受,只能再重新坐起来,精神恍惚,身体的气机不知是在恢复还是依然在流失,一种昏天暗地的感觉,坐着休整了一会儿,然后下床,刚一走路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而还是在床边,跌坐在床上,然后又是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身体有点听使唤了,便又重新站起来走去浴室,清洗完再跌跌撞撞走会床边,然后好似耗费了所有精力般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随后上床盖好被子,夜间的空调确实有点冷,但他一盖上被子就感觉到燥热,掀开被子又感觉到冷,在这冷热交替中,只感觉到身体难受,但越发让他感觉到折磨的,是心里面的煎熬,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昨晚睡之前都还在畅想着明天会怎么样,虽然说最近老是做这种噩梦,但梦醒之后其实也没有多大影响,因为他知道这只是梦,不管这是否预示着什么或者是指向什么,这当下对他来说,就仅仅只是梦而已,虽然说确实也成为了一种困扰而且在梦里也一直重复着那些生不如死的经历,但所谓的梦里明明有六趣,觉后空空无大千,醒来后不管什么梦多么的真实只要你知道它是假的,那么这一切也就真的如过眼云烟般很快就会烟消云散,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真要他的老命啊!哎!不多想了,脑袋瓜子嗡嗡作响,想不了那么多了,尽量睡看能不能睡得着吧!

千辛万苦终于又能睡下,不过睡得很浅,半梦半醒之间,又做了好些梦,不过都是些一醒来就忘了的梦境,不值一提,恍惚间,天已经亮了,然后他听到闹钟响了,按掉,依旧全身乏力精神恍惚身心俱疲,真想请假,以他现在的状况来说,哪怕躺着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恍恍惚惚迷迷茫茫的,但他最终决定起床出去上班,原因无它,因为躺着也感觉难受,也睡不着,一种浑身乏力难受的感觉围绕着他,倒不如强撑着出去运动一下,晒晒阳光。

走在上班的路上,欧阳光神情恍惚,还没睡醒宛如梦中的感觉,迷迷糊糊的走到了上班地点,然后上班接单……

经过几次来回,强撑着送了几张单后,欧阳光感觉好了许多,至少不像刚开始那么迷糊了,这可能是在印证生命在于运动的同时也得益于阳光的暴晒所提供的阳气,直到这时才有时间休息的他在一棵大树下乘凉,看着外面暴晒的阳光,感觉着身体还有精神还是萎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欧阳光开始思考,昨晚的那个梦,至今还是记忆犹新,其实不只昨晚的那一个梦,近来这些天做的好些梦都还依然铭记在他心里,只不过不愿去回想而许多东西都已经淡忘,但大致的轮廓内容都还依然历历在目,恍如昨天,但昨晚的那个梦是怎么回事?欲望吗?突然,欧阳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因为这些天来所梦到的景象虽都异常恐怖匪夷所思,但都是每天一个样,不是灰色的天,就是黑色的天,要不就黄色的天,绿色的天,还有就是昨晚那红色的天,而且每一种颜色的天上面都有不一样的图案,广阔无垠的覆盖在上方,而在那种色调笼罩下的天地间,所发生的事情也是不一样的,而且显然,心境也不一样,恐惧堕落悔恨悲伤欲望等等等等,仿佛,是勾起的七情六欲吗?欧阳光感觉奇怪,为什么会做这些梦,而这一切的开始都是因为脑袋摔了撞了一个脑震荡,难道是后遗症吗?上网一查又都没有看到这方面的症状,还是别人有所隐瞒?要不把现在的情况告知组织,让他们定夺,或者再把自己送进医院再住几天,当然医药费要报销,要不然就当自己没说,突然,他又想起了那一个那几天对他关爱有加又照顾他又老给他宽衣解带的那我护士姐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对了,她有没有男盆友呢?或者是,她结婚没有,孩子有无?应该还没有吧!听声音看样子还那么年轻,肯定年龄比自己小才对,不过这显然也说明不了什么,因为乡里比自己小几岁的那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谁……都有好几个孩子了,不仅会打酱油,小学都上几年级了,所以,哦!对了,也许,昨晚会做那个梦是因为自己看到了那个女的,隔壁那个小姐姐的身体,然后自己展开联想,紧接着,晚上就做了这样子的梦,险些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真的好危险,红颜祸水刮骨刀,此时的欧阳光,真真切切感觉到脑袋瓜好似被接连降了几级,不仅那种丝丝缕缕的气机感没有了,脑袋里面也是感觉空空如也,恍恍惚惚,脑力记忆力直线下降,连带的,眼前所看到的东西又都朦朦胧胧的,从之前才有的蓝光直接降到标清了,身体整体机能都在下降,真真的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了,我的天!这么恐怖的吗?如果没有昨晚那档子事,还是有那丝丝缕缕的气机在身体游荡增长,今天会是什么样呢?肯定是一个天一个地了,果然天堂与地狱只一念之间,身心觉醒的机能戛然而止,被这样子可笑可耻的扼杀在摇篮中,简直就是难以想象的损失,有如成仙之路被突然掐断,只能仍然在俗世里柴米油盐酱醋茶,想到这里,欧阳光一阵的苦楚与不甘,真恨不得时间回到昨天晚上,那样无论如何也不会睡,熬他一个夜,保住这精气神不外泄,无论怎样都比现在要强许多,但事已至此,发生的也早已经发生,这时间也无法倒流,所以欧阳光也只能认清现实,只是期盼着这种状况快点过去,身体快点恢复起来,然后最好还能恢复到那种状态,重回巅峰。

思考了好一会儿人生,休息乘凉了好一阵的欧阳光又重新启程,奔向俗世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

在回去的路上,欧阳光突然感觉到手机震动,拿起来一看,是信息,打开一看,是那个男子发过来的,一看内容,心情顿时好转起来,组织又有任务,赚钱的机会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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