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栾摊主听到胡摊主这么说自己,也有点上头,他厉声喊出了胡摊主的全名:“胡言,你这话是啥意思?我栾语是那种人吗?别说现在还不知道这张‘银票’的真假,就算它是真的,万把块钱的玩意儿,我栾语还没放在眼里。”栾摊主掷地有声的说着。
听了栾语的话,王飞也频频点头附和:“对,就是,还没放在眼里。”
“有你啥事?”胡言瞪了王飞一眼说:“看你也来了半天了,你买了一本书了吗?瞎哔哔。”
王飞站直了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腰杆显得板正:“看书,自然是要买的,你急啥?”
听了王飞的话,胡言冷哼了一声,没有表示什么,他看着栾语问:“那‘银票’真能值一万?”
“那不好说,要看品相和年份的,还要看是哪个票号发行的银票,是官票还是商票,总之差别很大,我要看了才知道。”栾语一边向胡言解释银票的评价标准一边看向轻浮的青年游客。
王飞听了栾语的话,也很觉得栾语说的有点道理,一来呢王飞确实对古玩不懂,二来呢珠宝圈里常对珠宝玉器的评价标准也不外乎就是这些,所以王飞有些信了栾语的话。
听到栾语说自己手里拿着的‘银票’可能值一万块钱,轻浮的青年游客面色一下红润起来。
看出了轻浮的青年游客脸上的变化,胡言出言讥讽道:“还不知道真假,你脸红啥?”
这会儿,轻浮的青年游客的智商仿佛上线了一样,回怼胡言道:
“要么你爸爸的收藏是假的,要么我就得意了,怎么着?你选吧?”
猛不丁听到这一句王飞恍然失笑,胡言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栾语再次开口说道:“那么,老板?让我看看吧,要是真的‘银票’我就收了,咋样?立即转账,绝不食言。”
听到栾语要收自己的‘银票’轻浮的青年游客一阵失笑,他虽然很想知道自己手里拿着的‘银票’是真是假,但是又有一点不太放心栾语。所以再次看向栾语。
此时,轻浮的青年游客心想“看这栾语的模样,一副道骨仙风、得道高人的样子,又在经营一个古玩摊,常人都说修道的人有门道,这个栾语看上去也像是个有点道行的样子,可是他又和胡言是老相识,这就耐人寻味了。”
轻浮的游客一时有点拿不定主意。
看到这里,王飞开口了,王飞手指着轻浮的青年游客对栾语说:
“要不,你压点东西给这个大哥,再让大哥把‘银票’给你看看不就好了”。
听了王飞的话,轻浮的青年游客貌似有些心动。
见到轻浮的游客有些迟疑,栾语接着王飞的话对轻浮的青年游客说:“行吧,就像这个小兄弟说的,我这摊上有的东西,你都可以拿,等我看完‘银票’咱们在交换回来就好了,如何?”
本就犹豫不决的轻浮游客这时像是听进了栾语的话,他走到古玩摊前,开始逐一浏览摊上的玩意儿,陶罐、瓷器、玉器、珠串、字画,一时竟不知道该选些什么。
此时,场间四人均不作声,只有栾语用右手手中的湘妃竹折扇轻敲左手手掌,“啪、啪”的折扇敲击声,貌似拨乱了轻浮游客的心弦。
“我看,就把你手中的折扇给我吧”?
听到轻浮的游客要自己的折扇,栾语面上闪过一丝惊异,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轻浮的青年游客,随后又看了王飞一眼,坚毅的眼神发散着智慧的光,那光很神秘,像是正在传递着什么,但王飞无从得知。
耳中听到轻浮的游客要那把折扇,王飞顿时慌神,因为那把折扇中藏着王飞心中的疑惑,岂能假借他人之手?
于是,王飞插嘴对轻浮的游客说:“先生要是信得过我,这把折扇我先帮您拿着,如何?”
“信不过。”王飞的话音刚落,轻浮的青年游客斩钉截铁的对王飞说。
空气瞬间凝固。
数秒后,栾语开口:“给你。”说这将手中的折扇递给了轻浮的青年游客。
随后,轻浮的青年游客接过折扇,交换了自己手中的‘银票’。
王飞和胡言见证了这一幕的发生。
栾语拿到‘银票’之后,伸手从古玩摊上拿出了一个仪器,那个仪器王飞很熟悉,是个十倍放大镜,王飞知道栾语要看用它辨别‘银票’的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