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此时听到程风来的回答，同样震惊不已。

老实说，

她的反应和林然如出一辙，

仙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难道程风来是故意这么讲的？

目的就是想误导警方调查方向？

可是，

程风来是被林然施了催眠术的。

催眠状态下，

按理说是不能撒谎的。

那么，这个仙姑到底是哪路神仙？

林然沉吟片刻，再次凝视程风来，追问：

“程风来，你说的仙姑，到底是谁？”

“仙姑就是仙姑！她是从天而降的神仙，无所不晓，无所不能！”

程风来又一次机械化地回答。

“哦？仙姑这么神通广大？那你亲眼见过她吗？”

林然听罢，也不禁对这个仙姑产生了好奇，

于是，他冷笑一声，提出疑问。

程风来答道：

“我从未见过仙姑！

“我们一直是通过网络联系的。”

林然闻言，一时愣住：“网络联系？”

随即，

他示意审讯室的警察把程风来的手机拿来。

林然拿到手机，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密码。

打开他的微信，没有找到名叫仙姑的联系人。

接着，他又查看了程风来的QQ，

好友列表中同样没有仙姑的身影。

难道是用的其他软件？

正当林然准备检查其他聊天应用时，

不经意间点击了QQ黑名单，

果不其然，发现了名为仙姑的灰色头像，

只是双方已经相互拉黑，

里面的聊天记录也无从恢复了！

“哎！真是可惜了！”

另一边的观察室内，

谢玉看着程风来，不由得叹了口气。

看样子，

程风来压根没见过仙姑的真身。

而且，两人的通信记录也无法查看了。

现在，有关仙姑的一切，只能靠程风来自述了。

“程风来，你干嘛要听那仙姑的呢？”

“你对她就这么信？她说啥你就做啥？”

林然放下手机，再次向程风来问道。

“那仙姑可厉害了，看人这辈子咋过，眼睛一闭一睁就明白了。”

“我为啥杀了胡一飞？还不是仙姑指的路嘛！”

程风来接茬说道。

“哎呀，这么一说，这仙姑听着倒像个算命的？”

听完程风来的话，

林然心里暗暗琢磨着。

不过，他还是继续追问：“程风来，仙姑为啥要你去杀胡一飞呢？”

“都是为了子杨那小子啊！”

程风来即刻回答。

林然一听这话，

当场就愣住了。

程风来杀胡一飞，竟是为了程子杨，

就是那个之前告诉迟玉胜，迟小强死因的捣蛋鬼？

可是，

程子杨和胡一飞，既不同校，平时也没什么交集，

这到底是咋回事？

这次没等林然开口，

程风来又接着讲：

“子杨打小身体就不好，病怏怏的。”

“医生以前说过，他过不了十八岁生日这关！”

“我就满世界找能让子杨多活几天的法子。”

“没想到，仙姑主动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