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琯挣扎着,有些慌乱地抽开被按住的手:“皇上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奴婢先告退了。”
“可朕有别的事。”慕予将她的衣衫撕下,手不安分地在阿琯身上游走。
“皇上......奴婢。”阿琯眸里渗出泪来。
慕予见到阿琯颊边的泪,蹙了眉,俯身吻去她的泪痕,轻轻地安抚道:“别怕。”
“不...不...”阿琯说不出话,却还想着推开慕予。
慕予握住阿琯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吻上她的唇。
阿琯动弹不得,任命般地阖上眸,一行清泪缓缓跌落。
一室缠绵旖旎。
寅时,慕予抱起浑身发抖的阿琯,用大氅盖住她,看着怀中的人还在轻轻颤着身子,双颊还残着泪,他眸中闪过一丝心疼。慕予抱着阿琯回了长生殿,将她轻轻地放在床榻上,他坐在榻边,面色凝重,楚恬竟敢在给他喝的茶里下药,她怎么会有这个胆子?
慕予唤了侍女来吩咐了几句,便更了衣上朝。
阿琯醒来时,已是午时,慕予早下朝坐在案前。
“醒了?”慕予抬首:“醒了便去沐浴了用膳。”
阿琯却迟迟没有动作,她浑身酸痛,回想起夜里的事,她急红了眼:“奴婢知道,就不劳皇上费心了。”她的声音微微带着些哽咽。
侍女端来一碗红莲薏米粥,阿琯不接,似是在赌气。
慕予起身走至床榻边,接过侍女手中的碗,舀了一勺送到阿琯嘴边。
阿琯有些愣,却将头偏过去。
“怎么,还跟朕闹脾气?”慕予哭笑不得,自顾自地喝着粥。
“皇上,明明是您......唔...”阿琯的唇被堵住,嘴里渗出些甜,她的脸涨得通红,慕予将嘴里的粥渡到她的嘴里:“这样才听话。”慕予笑笑。
阿琯起身:“皇上...奴婢实在不知您是何用意,昨夜之事奴婢...”阿琯咬了咬唇:“奴婢可以权当没发生过......还请皇上,从今往后,不要再为难奴婢。”
“没发生过?”慕予挑眉:“你不应该拿着这次朕失态,来好好要挟要挟朕吗?”
“要...要挟...什么?奴婢不懂您的意思。”阿琯拧着眉。
“想要什么位分?贵人?容华?”慕予的语气里颇带着些讽刺。
字字锥心,阿琯低着头,双拳紧攥,咬着牙,近乎是一字一字地言:“奴婢无用,竟不知皇上竟是这般想法。”
“此事确是朕的不对,可你的目的不也达到了吗?何苦装作听不懂的模样?”慕予笑着。
“皇上何苦挖苦奴婢?”阿琯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她想复仇,她想在宫中站稳脚跟。
“倒是朕的不是了,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总听丽嫔唤你阿琯,你没有姓吗?”慕予不着声色地转了话锋。
“奴婢无...奴婢...奴婢有姓...”阿琯的声音很低:“奴婢,姓宋...单名一字,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