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纾亦隔空举了举杯客气一下,而唐西洲这个不给面子的则是扭过头去。
谢哲宁嗤笑了一声:“幼稚。”
唐西洲和谢哲宁小时候的关系不错,关系转变也是在傅家和谢家那会儿,唐西洲嘴里的‘哲宁哥’就变成了‘死叛徒’。
但他却想到了什么,神秘地说道:“傅总,你家娇娇不是要风筝吗?”
“你怎么知道?”傅纾亦甚至懒得纠正唐西洲这个腻乎的昵称了。
唐西洲双手捧脸,笑得谄媚:“人家上次加了一下微信嘛。”
“但是你放心,弟弟没有想法!”
傅纾亦的人,给八百个胆子,都不敢肖像。
更何况,还是好兄弟!
“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谢哲宁会啊!”
谢哲宁母亲的母家都是手工世家,耳濡目染之下,谢哲宁的手工活在这几人里都是顶个儿好的,以前上小学时,傅纾亦没少拿他做的手工去交作业。
见况,唐西洲也效仿,结果被揍了一顿,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喊冤。
小谢哲宁暴怒道:“傅纾亦那小子给老子手工费的!”
小唐西洲傻了:“啊?”
小傅纾亦语气老成,吐槽道:“愚蠢!”
从惨烈的童年回忆中跳出来,唐西洲打了一个寒颤。
傅纾亦:“帮我请上来。”
服务员下去请了谢哲宁上来,门刚打开,唐西洲就看不爽了。
“谢师傅,你老穿那棉麻衬衫装什么斯文人?”
谢哲宁也没惯着,轻飘飘地回怼道:“你今天穿得像我爷养的白凤头鹦鹉。”
唐西洲吃瘪,哀怨的眼神望向傅纾亦,直白道:“我讨厌他!”
活脱脱像个告状的小学生。
傅纾亦:......
吵死了。
唐西洲就是那种又输又爱玩的人,谢哲宁压根没当一回事,问道:“找我什么事?”
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直接,傅纾亦开门见山道:“你做的东西真难吃,我不接受这份谢礼。”
谢哲宁表情未变,丢了一句‘不接受拉倒’便转身准备离开包间。
昨天,谢哲宁的家中出了一些小事,傅纾亦出手帮忙了。
“不行!”唐西洲一个疾步抱住了男人,“不能走!”
谢哲宁无语了:“傅总,您闲的啊?”
傅纾亦这次更加直接了,“来帮我做个风筝。”
“一个风筝你买不就行了?现在什么图案没有!”谢哲宁抓狂了,身后的人像口香糖一样踹不掉,怒骂道:“唐西洲,滚下来!”
“我就不!”唐西洲抱得更紧了。
傅纾亦:“什么图案都有,那么丑的,还真难有。”
谢哲宁拿两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双手叉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让我看看,有多丑!”
傅纾亦知道他这是松口了,给唐西洲使了个眼色。
唐西洲乖乖地下来了,还装模作样地拂了拂自己的西装,立了一下领子,傲娇地一歪嘴:“哼!”
谢哲宁:“白痴。”
“你!”
唐西洲又要炸毛了,傅纾亦赶紧点开小姑娘发来的照片,平举了起来:“看吧。”
谢哲宁走近一看,表情逐渐变得复杂,半晌,蹦出了一句:“你家娇娇真是唱歌不看曲本啊。”
傅纾亦不解:“嗯?”
唐西洲默契地接了下一句:“他意思是,离了个大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