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
童绾跟在男人身后一路小跑上楼,王妈见这般,默默地收回脑袋,都不敢吭声。
阿弥陀佛啊。
门砰的一声毫不留情地在眼前关上,童绾的心也跟着颤了颤,须臾,她才缓缓地拧开了门把手。
“傅先生。”
屋里没开灯,遮光窗帘遮住了唯一一处光的来源,童绾斗胆地往里走了几步,忽而,手腕被从身后擒住,身体随之一转,人如咸鱼一般被压在了门上。
冷不防地一下让童绾发出了害怕的惊呼声,“啊!”
但下一秒,手腕上压迫的疼痛感令她疼得皱起了眉头。
“傅先生....”她微微侧目,对上男人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眼眸。
“疼。”
傅纾亦的脸色很沉,眸色中藏着股随时燃烧的火苗,冷声道:“该。”
“童绾,是谁给你的胆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你就那么急?”
自己也是蠢,居然接到电话就赶了过去,还生怕她真受了委屈。
看来来得还不是时候了。
童绾疼得冷汗直出,心头冒出的怒火让她此刻鼓起了勇气反驳,声线因疼痛而颤抖,“傅先生有什么资格说我?”
“那日你失约不就是在陪着洛小姐吗?我自认我会恪守合同,但傅先生如果玩腻了还请高抬贵手。”
“恪守合同?”傅纾亦薄唇稍稍向上,嘲讽的意味拉满,“你的恪守合同就是在医院和一个医生拉着手?”
这个确实是误会,童绾不知怎么解释,而傅纾亦伤人的话却是一句比一句尖锐。
“童绾,你就靠你的眼泪来赚取男人的同情分吗?”
童绾的心如同玻璃砸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她突然很庆幸室内没有开灯,而她的难过还有地方藏,她死死地咬着唇,没让自己发出一丝脆弱的呜咽。
可这样更是激怒了傅纾亦。
他道不出缘由,只是愤怒于自己的领地被侵占了。
“不说话?”
好,有的是法子。
傅纾亦松开了她的手,童绾的身体像泥鳅一样顺着门往下滑,却被男人长臂一把捞起,直接抗上肩头。
童绾的恐高症都要犯了,脑袋一下充血了,“啊!傅先生,你干什么?”
肩上的人儿一直在乱动,傅纾亦沉默不语,只是阔步向前,最后站定在床边,直接把人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