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此前从未踏入过酒吧这类场所,
他向来滴酒不沾,此刻的他站在那陌生而充满危险气息的地方,
心中仿佛被一团浓稠的血雾笼罩,
满是迷茫。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眉头紧紧皱起,如同扭曲的蚯蚓,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犹豫和困惑。
思索片刻之后,他还是决定等一等。
酒吧就不进去了。
于是,他缓缓地朝着一旁的巷子口走去,倒不是刘青对巷子口有着特殊的情感,实在是长久以来的经历让他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当初,只要一有事情发生,他就如同受惊的野兔般,疯狂地往巷子里面奔逃。
那些狭窄而昏暗的巷子,对他来说,既是充满血腥危险的藏身之处,也是逃脱恐怖困境的唯一希望之路。
虽然也有跑不掉的时候,但大多数情况下还是能够勉强逃脱。
这使得现在的刘青下意识地就朝着巷子口走去,仿佛那里是他在这血腥世界中的最后一处安全港湾。
此时的巷子口,阴暗得如同恶魔的巢穴,潮湿的气息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墙壁上斑驳的痕迹仿佛是被无数鲜血浸染过的岁月伤疤,在诉说着无尽的血腥沧桑。
角落里堆积着一些杂物,散发着陈旧腐朽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中翻涌出来的垃圾。
刘青站在那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中暗自盘算着时间。
如果时间拖到晚上两个小时之后,那就会错过夏令营的事情。
他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虑,那焦虑如同燃烧的血焰,炙烤着他的心灵。
好在刘青没有等太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一个无形的血腥沙漏在缓缓流淌,每一粒沙子都带着死亡的气息。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两个人才一前一后从酒吧里面缓缓走了出来。
他们的脚步虚浮得如同踩在血泊中,似乎在酒吧里喝了不少酒,酒精在他们的血液中燃烧着邪恶的火焰。
两个人一边走着,一边低声交谈着,那声音如同蚊子在血腥中嗡嗡作响,若有若无。
他们时不时还回头张望一眼,脑袋如同拨浪鼓一般转动着,显得十分警觉。
然而,即便他们如此小心谨慎,却始终没有发觉背后如同幽灵般隐藏在暗处的刘青。
毕竟他们只是两个普通的小混混,而不是其他什么厉害的存在,在这血腥的世界里,他们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自然也就发现不了刘青。
更何况还是喝了酒之后,对周围的感知更加模糊,如同陷入血腥迷雾中的瞎子。
“阿虎,昨天晚上你上了几次?”
其中一个混混开口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和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血腥战绩。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恶得如同魔鬼的笑容。
“没想到老伯那么老那么丑,他那女儿一眼看过去也就一般般,谁知道衣服脱光了之后,身材竟然保养的不错,竟然这么润!!!
就是可惜的是排队的兄弟太多了,一直到天亮我也才排上三次队而已……。”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脸上露出陶醉得如同吸食了人血的恶魔的神情。
另一个混混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调侃道:
“不是还有个小的吗?你要忍不住可以去试试小的呀,大的你都爽了,小的你不得更润更爽?”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就像一只狡猾的饿狼。
“呸,
滚蛋,赶紧滚,
老子虽然喜好美色,但是我又不是什么变态……再说了,
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老大的猎物,被他看上的小女孩儿,又有哪个能活下来。
他也不想让别人染指自己的东西。”
那个被叫做阿虎的混混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仿佛被触碰到了血腥的底线。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一家不是好好的保护费没有少交,怎么老大就要干死面板老伯这全家?……。”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一个谜题。
“住嘴,你个傻逼。
你不想活不要连累我,少说话,多干事。
我教给你的你都忘了是吧,再要找不到那个把龙哥弄失踪的家伙,咱们两个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老伯一家也是可怜。但是老大可不会可怜我们,明白了吗?”
另一个混混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了,就像一只胆小的老鼠,在血腥的世界中颤抖着。
“不过,谁让他和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混小子有关系,等咱们找到了那家伙,绝对要好好的疼爱疼爱那小子才行。”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嘴角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这么说面馆一家的命案都是你们做的喽?”
不知何时,刘青如幽灵般悄然出现在两个人身后。
他那清冷的声音,恰似极地寒风,在这昏暗的巷子里呼啸而过,让人不寒而栗。
“谁?”
那两个混混被耳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汗毛瞬间如钢针般倒竖起来。
他们犹如见到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一般,惊恐万状地猛然转过身来。
这里白天刚刚发生了一家子人惨遭横死的命案,即便他们平日里嚣张跋扈、无法无天惯了,
但在这种情形之下,也由不得他们不胆战心惊。
他们的内心被恐惧紧紧攫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用力挤压着,心虚得如同被猎人盯上的猎物,深知自己或许即将面临死亡的恐怖威胁。
心脏疯狂跳动着,那剧烈的节奏仿佛是死亡的鼓点,在耳边咚咚作响,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