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母同样琢磨着给瀛蕴凰纳侧夫的事呢,总不能让自己女儿当尼姑吧。
她可是看到了,自己女儿前两日还去了青楼。
这青楼花郎,不干不净的,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瀛蕴凰又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不能碰杜招妹,她自然只能去青楼解决了,包了一个小花郎,还是个干净的。
像这样的小花郎,青楼里养了不少,到了年纪就会出来接客,有些客人讲究,就喜欢包这样的。
瀛蕴凰包的就是这样的小花郎,一个月十两银子,包了三个月。
杜招妹第一次在瀛蕴凰身上闻到脂粉的味道时,就知道她在外面有人了,但他不敢问。
男儿家要三从四德,不能善妒。
瀛蕴凰没觉得有什么,她不过是出去风流了一下而已。
她也没打算给那个小花郎赎身,就打算包三个月,不过是个暖床工具而已。
就算是这样,瀛母也打算给她纳侧夫了。
眼看着杜招妹就要生了,家里还缺个男虏呢。
瀛母去男虏市场看了一圈,花了一两银子,买了个十二三岁的男虏回来,取名流光。
流光的责任就是照顾杜招妹。
流光是个又黑又瘦的男虏,看着不太好看的样子。
瀛母是故意挑了个这么个丑的,就怕来个心大的,气到杜招妹就不好了。
毕竟,杜招妹肚子里的可是瀛家的嫡长孙女。
瀛蕴凰对又黑又瘦的流光,就更不感兴趣了。
哪怕天机珠说他是个小极品,养养就好看的那样,她也不感兴趣。
“你这么好色,有本事化形啊。”
瀛蕴凰一句话,给天机珠说自闭了。
她不敢化形啊。
瀛蕴凰最近挺忙碌的,不是帮忙抓犯人,就是去巡街,要不就是审问犯人。
这位昌平帝,可能是从前隐忍太多了,如今一朝造反成功,当了几天贤明的女皇,就本性暴露了。
贪财好色,还惦记她母皇的遗孀,还染指了几个。
仅仅是染指先帝遗孀也就罢了,谁知她转头就看上了某个大臣的夫郎,在御花园里把人给幸了。
然后,还倒打一耙,说是对方勾引她的,甚至还把那大臣一家下了大狱,一副荒唐至极的模样。
因为昌平帝的骚操作,朝堂就混乱了起来,溜须拍马的大臣趁此机会就上位了。
于是,冤假错案越发多了起来。
天都城更是压抑起来,暗地里波涛汹涌。
瀛蕴凰能察觉到私底下天都城越发的不安全了。
但她暂时不能带瀛母她们离开天都城,杜招妹快要生了,就怕路上会出事,还是等生了再走。
杜文超也觉得形势不太好。
昌平帝比先帝还要昏聩。
还公然惦记臣夫。
在这样的情况下,瀛母总算给瀛蕴凰找了一个合适的侧夫,是一家酒楼老板的男儿,叫蓝想女。
这家酒楼老板投靠的大人倒台了,生意做不下去了,还赔了不少钱,就想要把家里的赔钱货都嫁了,拿一笔可观的聘礼,凑足盘缠回老家。
蓝想女是酒楼老板的嫡出五男儿,前面还四个嫡出的哥哥。
看他名字就知道了,酒楼老板就盼着生个顶门立户的女儿呢。
光是正夫就生了六个男儿,侧夫加起来也生了五六个,只有去年偶然睡了一次的通房,幸运的生了个女儿。
加起来生了十几个赔钱货,才生了个女儿,酒楼老板都年近四十了,就想好好养大女儿。
因此,就看家里的赔钱货不顺眼了。
瀛母也知道自己女儿喜欢长的好看的,加上纳侧夫嘛,没那么多讲究。
给了酒楼老板五十两聘礼,瀛母就领着穿着一身旧衣服的蓝想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