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听,眼睛鼓得老大,嘴巴大大张开,下巴都掉到地上,合都合不拢。
很久,三人才晃过神来。
李承乾绷不住了,气得差点把案几给掀了。
李承乾指着刘君邛大喊:“刘二愣子,你疯了,本太子到哪里给你拿着二十六万贯!你是想把本太子往死里坑吗?”
刘君邛见李承乾暴怒,也不生气,连忙说:“哎呀,高明啊,别生气嘛。”
李承乾大吼:“请刘郎将称太子!”
。。。。刘君邛捂额,好吧,你把在李老二那里的名场面,在我这里上演了吗。
娄师德和唐休璟也心惊这个花费,不过他们比李承乾要理智得多,于是他们好言劝慰李承乾:“太子,还请息怒,刘兄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还请殿下听听他的说法才是。”
李承乾火气未消:“哼,刘君邛,你要搞武举,孤大力支持,但是你也没说要花费如此巨大?你们说办武举能赚一年赋税,可现在呢?税赋还没见到,还要本太子投二十六万贯!这是何道理,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孤决不轻饶。”
刘君邛说:“太子殿下呀,你别看着这个武举村投资的花销啊,我们还要看这个武举村的投入值不值得呀。”
李承乾冷这个脸:“哼!花费这么大,修一个村子,就为了解决你左骁卫的兵源问题,怎么看都不值。”
刘君邛笑着说:“太子啊,你听听我仔细跟你说哈,首先我们修建这个武举村,可不单单是为了左骁卫选兵选将,而是为大唐武举制度做试点,如果我们这次搞得好,那么武举就会如科举一样,成为定例。那么我们修建这么大规模的武举村,差不多每次武举都会用到。我大唐万万年,那么这个场地是不是也要使用万万年呢?”
李承乾冷哼:“哼,每年科举就几天的时间,武举恐怕也差不多,就算武举一个月,那么一年还有十一个月闲置着,还不是浪费。”
“怎么会闲置呢,我们平时可以把这些场地租借出去呀。”刘君邛的话一说,李承乾,娄师德,唐休璟一愣。
娄师德问:“租借?租借给谁?”
刘君邛说:“自然是租借给那些想考武举的有钱人呀。他们可以把场地和器材租借来用于训练。”
唐休璟:“这岂不是对那些没钱的人不公平?”
刘君邛摊摊手:“哎,这也是没办法,我们只能做到相对公平,而且我们又不是整月整月的租,我们可以按天租,把租借费用定高些,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李承乾点点头,脸又变的笑容可掬:“貌似可行哈,这样就不担心场地限制了哈,君邛你说。”
刘君邛继续说:“如此,我们修建的场地就会一年十二个月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那么这些人的吃喝拉撒,是不是需要花费?于是我们就提供给他们这些生活必需品,还有舒适的客房,这不是又是一笔巨大的收入。”
李承乾的眼睛越来越亮,已经看到这个武举村光明的前景了。
刘君邛:“还有就是每年一次的武举,这就是十倍暴击了,这期间各地的武举人汇集到这里,还有大量的观众,那时候。。。。嘿嘿。太子殿下,您说,这二十六万贯多吗?”
“不多,不多,你这样一说,这武举村简直是聚宝盆啊,而且是源源不断的聚宝盆。”李承乾嘴都乐得合不上嘴了。
娄师德和唐休璟也完全赞同刘君邛的说法。
娄师德说:“如此一来,我们除了前期投入以外,就只有场地的维护和相关人员的花销了。”
唐休璟赞同说:“还有就是缴纳给朝堂的税赋了。”
李承乾摆摆手,豪气的说:“本太子的产业何须交税?又有谁敢收?”
“不可。”刘君邛否定李承乾的说法,“太子殿下,必须交税。”
李承乾问:“为何?本太子是储君,未来的大唐天子,天下都是孤的,何须交税?”
刘君邛说:“正因如此,这个武举村才更要交税,首先,太子不能给人授人以柄,到时候这个武举村赚的钱是天量的,眼红的人会很多,如果不交税,太子您的政敌会因此而攻击你,其次,太子您交的税会给朝廷带来巨大的收入,对于太子您稳固地位是有好处的。最后,就是太子给天下一个表率,您都缴税了,那么其他人呢?”
李承乾点头:“有道理。好,这事情就这样定了!不过,这二十六万贯,孤去哪里去筹呢?”
(上一章节因为有些事情讲得不清楚,做出了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