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来中土做生意,欠下好多钱,就让我还债了。”说起此事,克里娜目露伤感,“我的父亲很爱我,他不愿意这么做,可是没有办法,我还是被拉走了。”似乎不愿多提此事,便转移话题,“大人,我在教坊中听说,中都有很多阴谋。”
姚武肆意大笑,“没了阴谋,还叫中都嘛!”克里娜的酥胸落入眼中,顿时来了兴致,肆意揉搓,克里娜闭目娇吟。许久之后,姚武恋恋不舍的看着克里娜,口气很是遗憾,“如此风情,可惜了,明日就将你们献进宫中。”
克里娜却是兴奋,“能伺候中土最强大的男人,是贱妾的荣幸。”
姚武嘲讽道:“想伺候皇帝的女人多了,成百上千那!”
“这么多啊!”克里娜有些心惊,赶紧哀求,“大人能留下我们吗?”
姚武想了想,开口诱惑道:“你到了皇帝身边,只要肯做我的耳目,我就想方设法把你们讨来,若是不愿做侍妾,我给你千金,让你返回家乡,见你父亲。”
克里娜眼光一亮,问道:“大人能立誓吗?”
姚武毫不犹豫的双手合十,无比虔诚的抬头言道:“黄天在上,刚才所言,即为吾誓,若有违背,天可灭之,地可杀之,人可诛之。”
见姚武如此虔诚,克里娜满意的点头,“我会帮助大人的。”
到了通衢,商户众多,有些拥堵,车夫贵五让车慢了下来,恰在此时,有辆拉货的马匹受惊,引得一片喧哗。姚武掀开车帘,百无聊赖的看着市井风情。此时有仆人过来,将一封信交给了贵五,贵五拆信细看,“大人,邾元固被带回中都了。”
姚武无所谓的骂道:“一群蠢货,让他们去死吧!”看着天真的孩子们在嬉戏,想起自己贫困却幸福的童年,竟然有些恍惚,耳畔传来女孩稚嫩的声音,“往水望,荒水黄,羊子北来食町塝;淋呀雨,东呀西,汰衣女,自生气。”细品这段童谣,越琢磨越有味道,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对车夫大喊道:“掉头,去昭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