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他做错什么惹夏棠不开心了?
米斯图很想开口问问,可是又担心这样会影响到他在夏棠心里的形象。
毕竟整天拈酸吃醋的雄性是非常招雌性讨厌的。
米斯图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要学他那个没出息的父亲;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等深深夜幕一降临,他就习惯性的变出兽形,往洞口里探听。
他在夏棠怀里睡了两晚,现在已经彻底爱上了那种被香甜气息和柔软温热包裹的感觉。
不被夏棠抱着睡,不太习惯。
米斯图犹豫再三,本能终于战胜了理智,兔子四脚腾空,朝着它心爱的小雌性飞奔。
夏棠还跟之前一样睡得很沉,她的睡眠一向很好,米斯图越来越熟门熟路了,他现在甚至知道夏棠怀抱里哪个位置最舒服,还能让他微微垫着头。
不过今天兔子有另外要做的事。
它轻轻跳到床上,伸出舌头舔夏棠的小手。
她的手上不能有凯尔的气息,只能有他的。
除此之外,兔子还要更进一步。
毕竟,兔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兔子挪动毛绒绒的身躯,往上瞧了一会儿夏棠的漂亮脸蛋,接着用软软的脸蛋轻轻触碰她的唇角。
兔子的动作很轻柔,兔子浑身的绒毛很柔软,但兔子没想到,它的脸上长着非常细长的白色胡须。
那胡须随着兔子的动作荡过夏棠的脸,她在睡梦中还以为有爬虫在她的脸上呢。
“好痒。”
夏棠皱皱眉,她一边睡着一边将兔子胡须拨开,兔子正贴得兴起,一时没把握好分寸,等它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舔夏棠的脸了。
夏棠迷迷糊糊的一把抓住扰她清梦的东西。
意料之外的手感很好。
?
她的手不自觉地从上到下开始撸毛。
不对呀。
米斯图给她买的毛绒玩具什么时候这么有质感了?夏棠越摸越觉得不对劲,整个人越来越清醒。
和她完全相反的是兔子,它在夏棠捏住它的一瞬间就要逃跑,毕竟夜晚偷溜到妻主房间这种事一旦被发现,绝对是要倒霉的,可是在夏棠摸它第一下的时候就完全动不了了。
怎么会这么舒服?
舒服得它想睡觉。
对于雄性来讲,兽形是非常私密的形态,雄性只有在幼儿期才可以毫无廉耻的将兽形裸露在外面,一旦进入成年期,他们便不能随意在雌性面前裸露兽形了,再加上大部分雌性对于兽形的排斥,能够在人前变成兽形的机会非常少。
雄性之间不会互相舔毛,就连生养他们的母亲也在孩子成年后保持距离,所以他们完全得不到耐心的抚摸。
除非有了妻主。
夏棠的手指穿过兔子的绒毛,先在额头打着圈,接着手指转到耳后,最后是它一整个后背。
自上而下,缓慢,轻柔,舒适,安心。
夏棠半睁着眼睛就看见自己怀里的兔条,洁白而柔软,在黑夜当中分外明显。
她立刻捏住兔子的一条前腿,握住,抬起,睁开双眼。
一人一兔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