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缠在夏棠的手腕处,冰冰凉凉的贴着她的伤口,想要替她缓解疼痛,很快却一动不动了。
夏棠有些惊慌失措。
“喂,怎么了?坏蛇,没事吧?”
“它又冬眠了。”廖州解释道:“没什么事的,把它放在院子里就行,它不会再伤人了。”
费曼看见这一幕眉头紧锁,他想劝夏棠别带金蝰回家,一时之间又实在难以张口。
“行,那我把它带走了,廖州,你要是想看他随时到我家里就行……额……我家的地址,估计你们这些坏蛋一定都知道。”夏棠的态度缓和了不少。
廖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夏棠跟费曼摸着黑回了【时夏公馆】,她将手腕上一动不动的金蛇轻轻拽了下来,放在院子中离小湖泊很近的地方,那里冰冰凉凉的,也很空旷,很适合金蝰冬眠。
两人进了屋子之后,夏棠才发现费曼有些沉默寡言的,虽然他平常也是如此,但是今天看上去格外不愉快,好像有心事似的。
“怎么啦?”夏棠一边伸出小脚叫费曼脱鞋子,一边冲费曼笑笑:“吃了廖州给的药之后我好多了,现在都不怎么疼了,你别担心。”
费曼盯着夏棠看。
楼梯间的灯没开,漆黑的夜里,那双向来理智的眸子一下子变得火热,夏棠眨了眨眼睛,有些紧张。
“怎、怎么了?”
费曼突然凑过来,将她一步一步逼到墙角,揽在怀里,轻轻亲了亲她。
温柔的轻啄不知从哪个瞬间突然变得霸道起来,他开始掠夺她口中残存的空气,夏棠甚至都生不出反抗的念头,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承接他的索取。
直到夏棠呜咽着轻轻拍打他的肩膀,他才慌忙卸了力道,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不敢抬头看她。
“不是,我不是……”
费曼解释了半天,也没解释出个所以然,他脑子晕乎乎的,心里知道自己好像做的不对,可是身体又不由自主地凑过去。
“你打我吧。”
费曼懊恼的跪下来,等待夏棠的惩罚。
等待夏棠说话的时间格外煎熬,费曼闭上眼睛,不一会儿灯却亮起来了,他瞧见夏棠哒哒哒的跑过来,有些焦急地将手背伸到他的额头上:
“我知道啦,费曼,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看你体温这么高,快从地上起来。”
夏棠一把将费曼拉到自己的卧室里,从药箱里翻出退烧药,又给他倒了温水:“都是我不好,今天去的地方太冷了,把你给冻坏了。”
费曼看着掌心中的退烧药,脸更热了,他将药片放到一边,哑着嗓子说道:“我没生病,棠棠。”
“胡说,瞧你这么烫。”夏棠将手背贴到费曼的额头上,又贴了贴自己的,立刻下了结论:“你就是跟我一样怕苦,不怕不怕,一会儿你吃完了药我给你吃糖豆。”
费曼摇摇头:“一般来说,雄性的体温本来就会比雌性的高,38℃,39℃,甚至40℃左右都是正常的。”
“啊?这样啊……”夏棠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我知道啦,是不是你的失控值上涨了?我就说,应该给你做精神安抚的!”
精神安抚?
费曼浑身上下更热了,虽然他感觉自己的失控值并没上升到临界值,但还是很腼腆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