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篌想要利用防风意映是涂山璟妻子的身份帮他巩固青丘的势力,于是,两人心怀鬼胎地一起合作,使出浑身解数拉拢各方势力。在家庭重要决策上,防风意映和涂山篌总是沆瀣一气,站在同一边。
涂山篌为了不让青丘的各位长老瞧出他的野心,并没有明目张胆地把权利全部拢在自己手上,而是把大部分权利交给了防风意映。
毕竟防风意映现在是涂山璟名义上的妻子,如此这般,青丘的那些长老即便心中有所不满,也说不出什么来。
防风意映躺在涂山篌怀里,强忍着恶心,任由涂山篌那炽热的鼻息喷在她身上。“篌,今日你把田铺归到自己名下时,那些长老各个反对,说什么……什么涂山未来族长,不一定是你,只要涂山璟还没有死,你就别想越俎代庖,简直是可气极了!”她娇嗔着,话语中满是恼怒,那柳眉紧蹙,朱唇轻撇。
她扭动着娇躯,更往涂山篌怀里钻了钻,一只玉手轻轻捶打着涂山篌的胸膛,似是撒娇又似是埋怨:“篌,你可得快些想法子应对,莫要让那些个老东西坏了咱们的好事。”说着,她微微仰起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涂山篌,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风情。
涂山篌顺势搂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意映莫急,我定能想出万全之策,到时候我当上了青丘的族长,我们就不必像现在这般了,我要八抬大轿迎你进门,让你永远只能是我涂山篌的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呼出的热气让防风意映的耳垂都染上了一层红晕。
防风意映嘤咛一声,娇嗔道:“篌,你可要说到做到,莫负了我。”
涂山篌眯着眼,陶醉地吮吸着防风意映秀发上的清香,那只不安分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防风意映的手,咬牙切齿道:“那些个老顽固,他们眼里只有涂山璟那个废物,一心一意想让涂山璟活着回来当族长,简直可恨!”
防风意映感受到喷在自己脖颈处那一股令人恶心的热流,借势转身,佯装心疼地将手落在涂山篌那一张俊脸上,语气温柔地说道:“篌,我不忍心看你受委屈,有我在,那帮狗仗人势的长老别想为难你。这段时间我就去清水镇找一找,要是我找到了涂山璟,让我抓住了机会,我就一箭射下涂山璟的脑袋,拿回来给你当球踢,好不好?”
涂山篌此时虽然欲火焚身,极度想要了防风意映,但是面对防风意映说出来的好处,涂山篌比谁都想让涂山璟死。相比起权力与野心,防风意映在涂山篌眼里简直微不足道,她什么都不是。
涂山篌迅速停下了所有动作,眼神无比认真地看着防风意映,柔声道:“那你可得自己小心点,别伤到了自己,我会心疼的!”
防风意映心中一阵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藏在袖子下的手攥紧了,面上却依旧一副温柔可人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坚定,“我一定尽力杀了涂山璟,等我!”
防风意映说着,赶紧和涂山篌拉开距离。然后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几句,防风意映就以下去准备一下,立刻前往清水镇刺杀涂山璟为理由匆匆离开。
涂山篌望着防风意映离去的背影,一想到涂山璟这个窝囊废,他不禁在心中畅快大笑:哼,如今的他已然一无所有!
涂山篌的面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志在必得的张狂笑容。他心里清楚得很,防风意映可是大荒内屈指可数的绝世高手。就凭涂山璟当下那副病恹恹的脆弱身躯,在防风意映面前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防风意映若出手,要杀死涂山璟简直易如反掌,就如同碾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般轻松!
涂山篌并非没有能力现在就结果了涂山璟,只是青丘众人个个精明无比。
倘若让他们知晓是他涂山篌下的毒手,那他必然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