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我正笑着,突然我的右手又疼痛起来,这次的疼痛更为强烈。
“怎么回事……”
我将右手抬起,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瞅了一圈,发现自己的中指指尖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点,像痣一样。
我抠了半天没反应,又吐了一口唾沫,想把它蹭掉。
毛毛也凑过来,低头用鼻子拱着我的手,它可能以为我背着它在手里偷偷藏了好吃的。
可是我擦了半天,也没什么用,那个黑点依旧扎眼地长在那个地方。
“真是奇怪了……会不会是神经炎什么的……但是这个点真是奇怪……”
我再次用查询了一番,找了半天,我觉得最靠谱的结论,就是这里长了一颗黑痣。
我又仔细端详起这个小黑点,面前的光线突然就暗了下来。
“你怎么在这练对眼呢?”
我一抬头,跟孙晓对视了一眼。
“没有,我这手指头上突然长了个黑点。”
“在哪呢?我瞅瞅。”
“呐,就这,今天上午我就觉得手疼,现在也突然觉得疼了起来。”
孙晓也是端详了一会,随后说道。
“会不会是那个虫子咬了的后遗症!?”
“不会吧……你看看你的。”
话音刚落,孙晓就看着自己的手,每一个指头轮番看了一遍。
“没有啊,我这没长,那应该不是,有可能就是长了痣什么的,我之前脸上没有痣,后来就长了一个在脸上,你瞧就在这里。”
她指了指自己的腮帮子,那里有一颗深棕色的小痣,平时头发会遮住,我也从来没有细看过。
“嗯……我查了半天也是这个结果,要不就是什么皮肤癌……”
“网上查病,癌症起步哈哈,走啦,别担心了,该吃晚饭了。”
我点点头,随后起身跟着孙晓进了屋子。
吃过晚饭我们便回了铺子。
由于村长的事我们两个都没什么好的办法,再加上之前的一直事赶事的,此时便借此拖延了起来,在铺子里悠闲地过了好几天。
期间杨二也过来过,他家还有些残余的虫子,我便把方法教给他,让他用糯米去把虫子杀死,上午说的,下午他就跑过来谢谢我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手指上的那个点好像跟一开始的有些不同了,它似乎……变长了,向着我的手掌心开始延伸。
……
这天下午,我突然感觉手指上传来一阵脑子忍受的钻心疼痛,便大叫一声后昏了过去。
“喂……文通你醒醒……”
我听到了孙晓的呼唤,勉强地睁开了双眼,此时我眼前模糊不清,连她的脸都是朦胧一片。
“嗯……”
“文通!”
我似乎整个人的神经似乎被人疯狂拉拽,身体因为疼痛而震颤不已,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是不是有癫痫?”
我强忍着疼痛从牙缝里挤出字。
“没……没有……突然……突然就……”
然后我颤颤巍巍地举起手。
“痣……痣……”
孙晓一把抓住我的手,然后惊呼一声。
“啊!你的手上怎么有一根黑色的线,从……从那个中指延伸出来的,都到你的手腕了……怎么……它怎么还在动……”
孙晓的手因为紧张而颤抖,而我的脑中似乎有东西在呼唤我,让我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我该回的家。
“回……回去……”
孙晓立马会了意。
“你等着!我这就把车开过来!”
孙晓立马从铺子里冲了出去,只有毛毛在一旁陪着我。
我的身上好痛啊,比骨折痛多了,在我意识马上就要消失时,毛毛就疯狂地扒拉我,然后叼着我的衣服把我往外拉。
我被它拖到了铺门口,孙晓的车子也开了过来,她冲过来想搬动我,但还是有些困难,胖三婶听到了车子的声音,也从院子里跑了出来。
“晓晓,这是怎么回事?”
“婶别问了,帮我把他搬上车,我回去拿东西。”
“好……”
我努力保持清醒,可是疼痛时时刻刻地击打着我,让我难以冷静。
“文通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一个字也不想说,只能僵硬地摆摆手,整个人瘫在后座,完全坐不直,直接滑倒在座位上。
孙晓此时把东西拿了过来,直接丢进了车里。
“婶,铺子您帮着关一下。”
“放心去吧,路上小心。”
孙晓点头后,立马发动汽车调转车头,在狭窄的村道上前行,没一会就出了村。
“文通你怎么样?”
“汪汪!”
“毛毛你怎么也跟着过来了。”
“我……好痛……”
我在车后座上躺着,咬紧牙关,忍住不呻吟出声。
“我们这就去医院!你忍一忍…”
“不……”
“不去医院你去哪!!?”
孙晓一个急转弯,车里的东西全部东倒西歪。
“回……回……水……”
“水帘天城?回那里干什么?”
“回……必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