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又从怀中摸出一张人皮面具,遮住原本的面容,变成了一个满脸横肉的黑道大汉。扛着麻袋,大步流星的走出破庙,朝着京城最繁华的青楼——怡红院走去。
怡红院,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凌云粗声粗气的对老鸨说道:“我这里有个上好的货色,便宜卖给你了!”
老鸨一听,眼睛一亮,连忙招呼龟公将麻袋打开。
看到沈清莲即使在昏迷中也掩盖不住的姿色,老鸨满意地点了点头,从钱袋里掏出二十两银子扔给凌云,说道:“成交!”
凌云接过银子,转身离去。沈清莲用乞丐玷污未婚妻的行为已经挑战了凌云的底线,他也再没有丝毫的怜悯,直接将她卖为青楼妓子施以报复。
当沈清莲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脂粉味,伴随着丝竹管弦之声,陌生而刺鼻。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雕梁画栋,纱幔轻垂,却处处透着庸俗的艳丽,与侯府的精致典雅截然不同。不由心中一惊,猛地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挣扎着想要起身,下身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这让她知道昏迷前并非做梦,而是她确实被那群乞丐糟蹋了,想到这里心中就是一阵恶寒。
沈清莲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鞋子,只能赤着脚走出房间,望着身边奇怪的男男女女,她猛然想起一个词——青楼。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拼命的向楼下大厅的门口跑去,想着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沈清莲还没有跑出多远,就被把守门口的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架住胳膊,拖回了刚才的那个房间。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重新扔回那张雕花拔步床上。
“哟,这小娘子还挺烈性。”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沈清莲抬头望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身着华丽衣裙的中年女人正上下打量着她,眼中满是贪婪和算计。
“我是宁安侯府的二小姐,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如此对我,就不怕宁安侯府的报复吗?” 沈清莲色厉内荏的威胁道,试图搬出侯府来震慑对方。
老鸨冷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宁安侯府?老娘我做这生意这么多年还没被人唬住过,你当老娘是白痴,会以为你是宁安侯府的女儿。更何况就算你是,老娘也不怕,到了我们怡红院,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乖乖听话。”说着老鸨对身边的丫鬟吩咐道:“来人,给这位姑娘好好梳洗打扮一番,准备接客!”
当即,跟在老鸨身旁的两名丫鬟粗暴的将沈清莲押到浴房。温热的水流浇身上却洗不去她心中的恐惧和屈辱。沈清莲无力的挣扎着,却被按压在浴桶中被迫清洗着身体。随后,她被裹上了一件轻薄的纱衣,推搡到梳妆台前。涂脂抹粉,描眉画唇,曾经清丽脱俗的沈二小姐,此刻却成了任人摆布的玩物,化出了一张极其妖艳媚惑的脸。
老鸨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吩咐手下将沈清莲的手腕捆绑起来,放倒在铺着锦绣被褥的床上。
不一会儿,一个挺着大肚子,满脸油腻的胖员外走了进来,眼中带着令人作呕的淫光,将沈清莲压在身下,沈清莲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屈辱中伺候了在怡红院的第一个客人。
有了第一个客人,就会有第二个,沈清莲从此彻底沦落为妓。以她的姿色在怡红楼几乎是顶尖的,只用了两天时间,沈清莲就成了怡红院的当红花魁,客人逐渐络绎不绝,清莲的艳名也在贵公子圈里传开了。
一向贪花好色的吏部尚书之子王缘方是花街柳巷的常客,对这种事情消息颇为灵通,听闻朋友说了清莲的艳名,便专门到天香楼点了花魁“清莲”前来为他伺候,然而当沈清莲化着妖艳的浓妆出现在王缘方面前时,两人同时大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