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花心上采的雨水,我这次出门也就带了一坛子,打算煮茶喝的,今儿全给你做菜了。”木子言对智信大师挤挤眼睛。
智信大师很嫌弃的撇撇嘴:“没酒吗?”
木子言亲自把炸的鸡枞菌给端上来:“哪儿能没酒呢,你尝尝这个,我刚去山里采的,那个谁,上酒啊!”
叶轻舟从前面院子转进来,手里拿了一个青花酒坛:“智信大师。”
“哟,别介,叫什么大师啊,这不是埋汰人嘛,我比你还小两岁呢。”智信大师伸手拿过酒坛,揭开泥封闻了闻,然后迫不及待的倒了一杯,尝了一口以后连连咂舌:“这酒清冽之中混合一种果香,实在是很稀奇很难得啊。”
木子言挤挤眼睛:“老叶亲手酿的,为了你,特地回去拿的。”
“哎呀,完蛋了。”智信大师一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边又给自己接连倒了两杯一饮而尽,然后还亟不可待的样子夹了几筷子菜塞嘴里。
等把菜给吞下去以后,他很不高兴的看着叶轻舟:“你呀你,长得好看也就罢了,皮相不过是虚妄,琴棋书画全能也就算了,反正我也会,可你为什么还会酿酒呢,你到底还给不给别人一点能比得过你的地方?”
“眼下就有啊。”木子言趁机说:“这县城这件事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还得请大师你千里迢迢来帮忙啊。”
智信大师端着架子说:“我哪儿有那么重要啊,这事随便找个和尚来就行了嘛。”
“秃子,酒也喝了,菜也吃了,事儿不想办是吧?”木子言一拍桌子站起来瞪着智信大师,一副准备挽袖子打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