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风罗像看戏一样看着他们这一来一往,倒也看得欢快。
“姑娘的意思是拒绝给裴某道歉了?”裴政单从脸上是看不出是什么心情的。
明镜水皮笑肉不笑:“我这壶茶的茶叶一钱三百两白银,我还没让裴大将军赔我的茶叶呢。”
周围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还有几个搬了凳子和瓜子的……一个比一个激动。
明镜水看见了,说:“有什么事就先上来说吧。”
裴政环视四周,果然不是一个适合讨论这种事情的地方。
“把尸体先搬走。”
明镜水冷笑,把窗户一把扣上。
然后把茶壶狠狠的扔到地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伪君子。”
非儿被吓了一跳,猛的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发觉了明镜水的精神状况极差,非儿蹭过来摸她的手。
或轻或重的脚步声响起,明镜水把手腕上的镯子摘下来,黑色的镯子按着她的心意变成了一张黑色的面具,把面具扣在脸上,门被推开。
翟风罗疑惑:“怎么还戴了个这东西?”
非儿朝他龇牙咧嘴,表示让他们离明镜水远一点。
翟风罗屈指在非儿脑门上重重一弹,说:“讲道理,你花了我那么多钱,是不是应该态度好一点?”
非儿明显没听进去,露出两颗虎牙,表现出极其强烈的进攻意识。
明镜水把非儿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空出对面的两个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