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若陵走到明镜水的跟前，双目赤红。

明镜水坦言：“我是明镜水，明君长女，你以前是墨忆的侍女，应该知道我是谁。”

若陵微怔：“我从来没有从她口中听过你的名字。”

明镜水歪了歪脑袋：“你不知道我？”

若陵迟疑的点头。

在明镜水的记忆里，她和墨忆是最好的朋友，她小时候一直生病，墨忆就是她最好的玩伴。

后来她们的父亲因为某件事情而翻脸，她们就很少相见，直到三百年前，墨忆的一封信带着她的死讯传来。

她的病逐渐好了起来，可她对云阶城墨君一家好感全无。

在她的记忆里，她小时候应该还和若陵一起玩过，可若陵为什么说不记得她了？

把易容术卸掉，明镜水又问她：“这张脸，你当真不记得？”

若陵茫然的摇头：“我陪在她身边三千年，的确没有见过你这张脸，也没有听说过明君还有一个女儿。”

明镜水心中瞬间划过各种各样的疑问。

“啪！”

那是明镜水摔门走开的声音。

若陵莫名其妙的看着那扇被扯落了一半的门扉。

“她是……冥天使吗？”若陵喃喃说道。

……

“为什么这么说？”

“若陵说，她不记得以前见过我，可是我记得，我以前是和她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