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海风县古流村村外的谷家神树旁边,站着一个陌生人。
这陌生人体型硕大,光是胳膊就足有壮汉的大腿粗。他身着一袭白色长袍,脚蹬一双高靴,头戴一顶黑色的高帽,半遮着脸,看不清五官面貌,只是一种威严和挺拔看的清楚。
这陌生人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带着很是神秘的使命站在谷家神树树下的,莫名给人一种他应该是天人的感觉。
可他却全身环绕着人气,并不是所想的天人。
幸亏古流村的好事之人没有赶早路过谷家神树下,见到这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一个陌生人,若不然他们绝对会围着这陌生人,胡乱猜想,指手画脚,从而破坏这一大清早好不容易才营造出的神秘感了。
似乎在宋朝这个时代下所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尽然,可是上天的旨意就是那样,不然人为什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生的,却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死的呢?
好像一眨眼的功夫,那陌生人就像风一样,嗖的一下子站在了海风县聚四海酒楼的楼顶之上。
一阵飞沙走石后,晴空万里,太阳正悬于那聚四海酒楼之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那酒楼的楼顶上又多站着了一个人。
就这样,那个陌生人和另一个人潇洒的站在聚四海酒楼上。且二人手里也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分别两把武器。
风一阵一阵的吹刮着他们,从而叫他们除去潇洒外,又多了飘逸。
那个陌生人和另外一个人摆着威严的架势,眼神中都充满了杀气。
虽然今日海风县的天气有些闷热,他们二人也禁不住脊背时不时的冒着热汗,但是他二人却还是硬生生挺着,生怕输给了对方表面功夫。
行陀和刀灵还有纳兰青云,仝胜,及那四个废物武士从酒楼里出来。抬头望着酒楼楼顶上突然就站着的两个陌生人。
行陀和刀灵他们诧异的看着楼顶上站着的那两个陌生人,心中都各自好奇的猜测着。
再过一会儿,楼顶上站着的那两个陌生人开口说话了。
那个在谷家神树下站过的陌生人,隐忍住一种躁动,甩出一副宗师该有的样子对另外那人说:“三爷,听说你们清风派的拳法疾,能够在敌人一眨眼间将其击倒,来不及防备,然而在下自开始已眨眼不下百次,却还依然毫未损,可见你们清风派的唬人功夫确实武林最高深。”
另外那人则甩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回应说道:“吴老大,既然你说我们清风派的拳脚唬人,但你们乘云派的轻功又何尝不是大话呢?轻功,无非下盘异常稳健轻盈,驾风而弛,踏水如冰,然而吴老大不过只站了这么一会儿,两腿却这般不停打颤又是为何呢?”
行陀听那两人的对话,心里想道:“原来他们二人都是练家子,准备是在这酒楼顶上比武啊,如是这样,那可真是有趣了。”
然那仝胜听到则冲楼顶上尖声尖气的嚷嚷道:“哎,哎,哎,我说你俩摆架势归摆架势,打也归打,可千万别踩坏了我家酒楼的瓦。”
刀灵看着入神,听仝胜嚷嚷着,忍不住拍了仝胜肩头一下,说道:“仝胜,你别说话,人家在比武呢,声看着。”
仝胜听到刀灵的话,连忙点头贱嗖嗖应道:“是,是,是,行陀高人,我不说话了,不说话了。”
被对方唤作吴老大的那个陌生人,似有些许难为情道:“只因昨日练功过度,才导致今日如此,三爷又何必在意这等琐碎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