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陀哥哥,下雨了,雨下得好大,这是立春好长时间之后第一次大的雨,或许以后下大雨的日子就越来越多了吧!”
刀灵站在窗前,将打开的窗子紧紧关闭,然后透过窗格子,带着意境,向外头看着。
此时的月亮已经完全的躲进了黑云里,像个怕雨的大饼。
行陀在黑暗中慢慢挪步,在大致靠近桌边的位置停住步子,然后从桌上摸索着油灯将其点燃。
随后,房间亮堂了起来。
行陀挪步到床边,然后躺下,他这两天就像是一条没有脊柱的蚯蚓,生活完全无有规律,在一个有床的房间中,除了躺着还是躺着。
再待片刻,行陀开始了感慨。
“刀灵,你可是有这样的一种感觉,一个又一个美好的瞬间会在某一个时刻在眼前突然浮现,然后好像没有出息的怀念且流下了泪。”
刀灵听行陀这么说,然后走到床边,也躺下,接着说道:
“行陀哥哥,这种感觉所体现的一种意境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真正的把曾经的美好忘记,但思想告诉我,压根没有可能性。对啊!怎么可能呢?那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也是我值得拥有的东西。我再也抑制不住伤感,略带丝丝遗憾,痛哭流涕。”
行陀叹了一声说道:
“对啊,有了这种感觉之后,在夜里时长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心被某个神秘的物体死死揪住,没有痛苦,多的只是疲惫。我像只沙漠中的骆驼,为可能只是一捧水,坚持着,咬牙向前,因为没有一个有思想的生物想早登天界。”
行陀说着,扯着身子端过靠近床边的柜子上头放的水,然后继续说道: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个的竹册子,它是我记着每天详细事情的工具,已密密麻麻载着四季。一页一页翻着,对曾记下的内容开始产生怀疑,心想,“那有可能是我完成的吗?但那的确是我完成的,所以不自觉的佩服自己,尽管当时来说没多么了不起。”
雨稀里哗啦的下着,敲打万物的声音好像大过了行陀感慨的声音。
于是行陀讲着,就努力将声音放到最大,接着说道:
“放下那竹册子,我径直走出“心的城堡”,看外面的一点一滴是那么不起眼,是不是我心气高?是不是我欣赏事物的眼光不同于别人?因为别人说“心城”的外面香气四溢,鸟语花香,但所有的一切依我看来与说法完全相反,我敢断定别人说的百分之百是假的,可是我却不否认一点,“心城”外面要比里面呼吸更为通畅。我贪婪的多吸几口,以免再回到“心城”里面后悔。”
行陀这次感慨了很多字,足以见得行陀已经成为了一个宋朝末期不太著名的话痨驱魔人。
但是刀灵却佩服行陀,且刀灵是由始至终,一成不变的佩服行陀。
虽然刀灵有时会变得跟他自己不太一样,但内心对行陀的佩服还是一样的。
随后,刀灵给行陀拍了一大顿的马屁,然后感慨道:
“行陀哥哥,你说的那种感觉我以前也有过,那是觉得体验过后,灯光就会变得微弱,好像不如以前亮了。心城感觉到了,好像也没感觉到。不管怎样,灯光的确是微弱的,这一秒我开始相信自己的眼睛,尽管有点模糊不清,但不算远的距离还是让我有足够自信的。不时抬头看天上挂着的太阳。”
行陀微微一笑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