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伟业早有预料,但没想到这么有来头,依然微微惊讶,眼中带着几分激动的光泽。
“对了循叔,既然你是玄机集团最早的两位创始人之一,那么另一位呢”?朱伟业问。
“另一个创始人是梁守才,他是现在,已经玄机集团的董事长了”,朱循回复。
朱伟业讲:“既然你们两个都是最早的创始人,那应该是兄弟吧,或者关系很好”。
说到梁守才,朱循的语气中,包含着异样的愤恨,被朱伟业敏感地察觉到了。
朱循说:“呵呵”。
“莫非您的车祸就和他有关?看来我还是猜错了”,朱伟业道。
真相被戳破了。
“对”,朱循脸上的愤怒越发明显,大声地说。
朱伟业道:“循叔,你能和我说说起因吗”?
朱循讲:“当初我是玄机集团的董事长,他是投资总监,很偶然的一次,我发现他投资的时候涉嫌违规操作”。
“然后呢”?朱伟业问。
“但我顾念着朋友之情,并没报案,想不到,他不放心,竟对我的车做了手脚”,朱循回应。
朱伟业问:“接着呢?车子是不是报废了”。
朱循回复:“当时是在盘山路,我的妻子也在,而且怀着身孕,已经七个月,是个男孩”。
“车子烂了没有啊”?朱伟业问。
“我在过弯时,刹车失灵,汽车失控,冲出了栏杆”,朱循回答。
朱伟业问:“再后来,你就是那么遇到我爸的”?
朱循回答着:“多亏朱先生救起我们,但我的双腿还是废了,而我的妻子再没活过来”。
在楼上的朱秉森,这时候打了个喷嚏。
“那当初你怎么没报仇?”朱伟业收起了嬉皮笑脸,神色变得凝重起来,问。
两人对话的气氛,开始有许些凝重了起来。
朱循叹息一声,半晌才道:“妻子死了,我也残废了,那时心灰意懒,只想找个地方度过残生,逃避一切”。
当时出车祸的车子,也早已报废不能用了。
朱伟业问:“那现在呢,您寝食难安的,又出了什么事”?
“你看看这张报纸吧”,朱循说。
朱循攥着报纸的手轻轻抖着,犹豫半晌,咬牙把手中的报纸,递给朱伟业。
“玄机集团上报纸了,我来瞧瞧”,朱伟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