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你这是担心夏五郎受伤吗?”
一直郁闷的韩煜本就闷闷不乐,突然看见自己的女神出来说和,自然认定她是担心夏五郎吃亏。
“五公子,你上来,相宜有话想对你说。”
秦相宜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纷纷,邀请夏流上鹤。
豁!
这下彻底沸腾,护夫宝出场,妥妥的宠夫行为。
“男人间的战斗,小娘们家掺和什么,退下去。”
夏流没打尽兴呢,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年轻剑道高手,怎么能匆匆罢手。
“你什么口吻啊!”
“太嚣张了,还没成婚呢,就对秦仙子呼来喝去!”
“我不同意这门亲事,小心夏五郎家暴啊!”
开什么玩笑,秦相宜在西湖城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夏五郎对待众人的女神如此粗暴,自然犯了众怒。
秦相宜眼眸明亮,细长睫毛微微轻颤,显然不解夏五郎为何这般粗鲁,但很快平定内心。
“五公子,相宜不是要破坏你的兴致,今日之战已经远超众人所望......”
秦相宜直接从灵鹤身上下来,飘飘若仙,落在夏流身侧,她低头附耳道。
“百宗大会将近,城中鱼龙混杂,有不少其他势力的探子潜伏在内,过早暴露底牌只会让自己在大赛中处于不利地位。”
秦相宜身高一六八,抬起玉手遮掩红唇,微微踮起脚尖,对着夏流的耳朵轻声细语。
这般亲昵的动作让众人看得心急如焚,韩煜更是面无血色,心灰意冷。
“原来如此。”
夏流经过大战,浑身是汗,秦相宜就这么贴着自己的胳膊,真是令夏流不适应。
“辛苦了,跟我回宗门吧。”
秦相宜用洁白的衣袖给夏流俊逸的脸庞擦拭汗水。
“他俩......感情这么好嘛?”
向来淡然的白茶都有些错愕。
“当然,这可是咱西湖剑宗的姑爷。白茶姐姐,你是不是有危机感了?”
明月挺着小胸脯,也不知道在骄傲个啥。
“我只是公子的侍女,暖房丫鬟罢了。”
白茶特意将暖房丫鬟四个字咬重音,羞得明月清风面红耳赤。
“走吧,回照月峰。”
大战即将落幕,白茶没有逗留,得回去备洗澡水了。
“李轻缘,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今晚来江月楼,我们一醉方休!”
夏流看着青衣白衫的李轻缘便想起了流水宗的众人,心里升起些亲切感。
方才李轻缘要动用暗器前还出口提醒,是个正人君子,值得结交。
“哈哈哈!照月峰向来不留男性过夜,我可不敢造次,还是请夏兄今晚酉时到菡萏楼一聚,你我二人,不醉不归。”
李轻缘爽朗一笑,转身离开。
“可以回家了吗?”
李轻缘走后,破碎的演武台上只剩孤男寡女。
秦相宜平静地看着夏流,眼睛似乎在说,外人走了,你面子已经有了,是不是该给我面子了。
“咳咳,秦姑娘请。”
夏流俊脸微红,请秦仙子先上灵鹤,自己随后跟上,二人宛如神仙眷侣一同飞往西湖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