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干嘛?!”柳飞燕把手伸向了腰刀,这种情况她见多了,戒备着金百万奋力一搏拘捕欧差,可是金百万压根没搭理她,转回了赌桌之上。
“买好了我就开了昂!开!四五六!大!哈哈哈哈哈哈哈。列位,诚惠诚惠。哈哈哈哈。”说罢冲赌桌对面几个哑口无言的人抱了抱拳,一卷桌布,敛过桌上所有的银钱往肩上一抗,转过身看着柳飞燕,“走吧,柳捕头是吧,带路。”
柳飞燕左右环顾了一圈,好像寻找什么似的,然后有点困惑的看着金百万,“你那个朋友呢?”
“你说李玄檀呀?他,他。”说着金百万把银子在肩膀上颠了颠,看着柳飞燕的眼睛,摆摆手:“我这钱可都是干净钱昂,买定离手,愿赌服输。嘿嘿,那个李玄檀吧,他应该在某处街角要饭呢吧。怎么,捕头大人想我那兄弟了?”
“我呸!你赶紧走。”说着柳飞燕还照着金百万的大屁股踹了一脚,“那个不穿裤子的,想必也不是个好东西。把你俩一网抓了省的我费事。”
云烟城的另一边身穿灰布长杉的男子重重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把手在长衫上仔细擦了擦,抬头看了看眼前女子的脸,那女子头一次被男人这么盯着,觉得有点别扭,但是长衫男子的眼神却是她从未见过的澄澈。
李玄檀一皱眉,好像发现了什么“小姐,我多嘴问一句,您是不是平时还有些头疼的毛病?”
那女子顿时一惊“大仙如何知道?”
李玄檀没有回答,又抛出来一句:“是不是还经常做噩梦。睡眠不好?”
那女子激动了起来,“对对。这是有什么讲究么?”
李玄檀神秘的一笑:“你是不是平时经常晚上做女红?”
“是的,平时就绣些东西,补贴一下家里。”
李玄檀点了点头:“嗯,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一定是有时随手就把剪刀,绣针搁叵罗里,往枕边一放就睡了吧?”
“嗯嗯,是的是的。”女子忙着点头。
“行啦,你下回把叵罗拿远些,记住不要在床头枕边摆放利器,再喝些安神的茶汤。保你安睡。对了,我刚刚算了一下,你家的灶眼直对水缸,不太好,把水缸换个位置吧。”李玄檀一脸轻松,露出小事儿一桩的神态。
女子一愣,赶紧对着李玄檀作揖。放下五文钱的卦礼就要离开。
“且慢。”李玄檀喊住了就要转身离去的女子。
女子赶紧回头去看,以为大师后面还有什么要命的话要说。
“姑娘还未婚配吧。您看,我这儿有张黄符,姑娘可以回家放在枕头底下,不出俩月,保准桃花朵朵。”李玄檀细长的眉眼又眯了起来。
女子面露喜色伸手欲取。
“诚惠三文。”李玄檀大方的探出了左手。
女子走后,李玄檀把八个铜板小心的收进钱袋里。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看着南方发起呆来。